• 兰嫂子

    “石家庄晴,郑州有大雨”。电视机中又在播放天气预报了。

    兰嫂子感到莫名奇妙,“你说这是怎么了?不是一个天吗?到底从哪儿断开的?怎么有的地儿晴?有地儿下雨呢?”

    众人“哄”的一阵大笑。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能让她一下子明白。

    这笑声像一个火炉,兰嫂子的脸顿时被烤得通红发烫。

  • 前天回了趟老家,徜徉在乡间的小路上追梦般搜寻儿时的记忆。

    缕缕清风夹杂着青青的麦香迎风扑鼻而来,泌人心脾。放眼广阔的麦田,一棵棵孕妇般即将待产的小麦,在微风细细地爱抚下,喜悦地摇摆着它们那笨重而丰腴的身躯。情不自禁步入麦田,置身融入浩瀚的麦海,任凭那此起彼伏的麦浪一次次向我荡来,荡进我的心田,荡

  • “母亲节”随想

    感谢有“母亲节”这个节日,让每个“母亲”在儿女心中的份量更深重了些,是这个节日让我们每个人延伸出关于母亲的更多思考、回味与反思。

    在我幼小时候,“妈妈”这个称呼是离我们相当遥远的,只有在书中看到,或电视上听到。“妈妈”便被我定性为是县城以上或有工作人的专称。由于在当时生活普遍

  • 新年的钟声又要敲响了,然而童年的钟声却时时回荡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逝去。

    记得小时候,家里不是很富裕,又加上孩子多,平日里总是穿两个姐姐的旧衣服,只有过年才可以穿上属于自已的新衣服。过年的新衣服母亲早早就买好或是做好了,但要熬到三十才让穿。大年三十便成了我日夜祈盼的日子。那天中午,早早地我就拿出

  • 改,老家一个寡居多年的疯妇,近七十岁,背有点驼,一袭破旧的衣衫时而露出她那瘦骨嶙峋的肢体,一头灰白而零乱的齐腮短发,头顶用黑发卡别起一缕头发是她几十年不变的发型,土灰色沟壑纵横的脸上突兀着两块小丘般的颧骨,两腮深陷,大而深的眼窝周围泛着青,雕刻般的眼睛散出暗淡的光。

    改的疯是间歇性的。不疯的时候

  • 老翁享年九十三岁,罹难于一起乡村车祸。

        从人间来到天堂,老翁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

    拾柴打草是他多年养成的一种劳动习惯。无论春夏秋冬,从不间断,这也许是他长寿的秘决吧。

    那天他打满一筐草,悠闲地走在乡间回家的小路上。

        一个冒冒失失的毛头小伙儿骑一辆摩托车迎面飞驰而来,撞

  • 兰嫂子

    “石家庄晴,郑州有大雨”。电视机中又在播放天气预报了。兰嫂子感到莫名奇妙,“你说这是怎么了?不是一个天吗?到底从哪儿断开的?怎么有的地儿晴?有地儿下雨呢?”众人“哄”的一阵大笑。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能让她一下子明白。这笑声象一个火炉,兰嫂子的脸顿时发了烫。她低下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着:

  • 窗户紧闭着,屋内很闷。

    台灯下,秀在蕴酿一封信。已说不清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了。

    秀握着笔,一次次欲写而又止,就像一位初上手术台的医生,既渴望手术成功,又恐惧失败,而迟迟不敢下刀。

    文。终于,秀开始了她那蕴酿已久的处女作。她的脸顿时飞上两片红云,心跳也骤然加剧。

    秀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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