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着飒爽的秋风走进长白山,会被五彩斑斓的色彩所熏染。昨夜这里下了一场雨,路面湿漉漉,便有许多的叶子飞来粘贴,把个长长的公路铺成了五彩锦缎。

    黄花松并不连片,麟皮厚重,枝条虬曲,连树尖也没有,都呈平头状。一棵挺立着,远远的还有一棵,一树的艳黄过于鲜艳夺目了,应该是昨夜的雨,反复地敲打了一顿

  • 我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做饭。记得那时候做得最好的是烀大碴子,放上适量的水和大豆,再就是耐下心,看住灶坑里的火,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软,用慢火慢煮,那样大碴子才软糯好吃。

    我会做饭多半是赶鸭子上架。那时父亲在山场作业,很少回家。母亲却是生产队的队长,经常带领一干人马去田间劳动。田间劳动

  • 雪的飘临总能宽慰落寞的情绪。一片片鹅毛般的雪花缀满世间,我想象中的斑点世界又一次如期到来。白色的绚烂在四处游荡着,无需日光便把整个世界耀得通明。这时,心里有一丝的不洁之物,都会被荡涤干净,身躯也变化成那一片片的雪花,飞舞空中,自由自在了。

    雪在修饰着世界里的灰暗。它在上天便司职着清洁的公差,来到

  •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几年前。那时候还是黄土飞扬,颠簸异常的土路,长途跋涉的艰难还记忆犹新。而今的高速公路,让旅行变得快捷高效。只觉得身处于一个巨大的溜冰场,无声无息像风一样滑行着。一时间,山川,森林,田野都旋转起来,身体轻灵的如同一只鸟儿。身心的愉悦和陶醉,在无意识间,错过了下车的时间。

    当司机听

  • 十几年前到镜泊湖旅游,没有登临地下森林,就是因为不便的交通。这次再来,发觉并没有多大改观。地下森林坐落在张广才岭南坡的深山里,距镜泊湖有五十公里之遥。去那里没有公交,只能搭乘私家车,而私家车却以经济利益为先导,不满载就不出发!我和妻闷坐车里,任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心中焦躁,却又无可奈何。想想去看的是火

  •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夏夜,林场的职工宿舍在一场大火中,化为废墟。那场大火颇为惨烈,在我的眼里却蔚为壮观。还是个孩子的我,不知道其中利害,兴致勃勃跑去观看,被母亲喝住,只好攀上柴垛,远远眺望了。

    这堪比春节焰火的夜空是异常灿烂辉煌的。每当有一架房梁塌落,必然会卷起一股燃烧狂潮。通红的火星像一群萤火虫,

  • 我的工作地点在一座山前的小屋里。说屋子小,其实也不小。五十多平米的面积,想怎么转就怎么转,活动空间蛮宽泛的。只是在外面看去,门面窄,纵向宽的格局,便坐实了小巧玲珑的印象。屋脊尖耸,铁瓦深红,一搭眼就能吸引住眼球。特别在冬季,皑皑白雪相衬,如同一团燃烧的火苗,给人无限的暖意。屋子里的设计非常实效。一条

  • 早年间,在镜泊湖的游船上,导游的一番话,让我铭记于心。游船一侧的群山是湖中一景,说是躺卧着的领袖毛主席。开始,大家都有些云里雾里,在经过提示后,才频频点头。说实话,我看了半天,那所谓的风景也没有收入眼底。面对虚幻的景象,从心底翻卷着的尊崇,和湖里的水一样汹涌。哪敢有一点对领袖的亵渎,便也跟着一起盲目

  • 我一直都认为,这世间藏有一支看不见的笔。它具有意想不到的功能,不管什么平凡的物件,只要随意描上那么几笔,便灵气陡生。那个百兽之王的“王”字,自然伸展,威仪雄浑,这一笔大写挥洒自如,那个敢心存不忿?我还感念那夕阳西下的故乡,余晖浸染着一抹幽蓝,把这弯浓眉勾勒的精妙入神。半掩着朱红面庞,流翠星眸的烟波,

  • 久居山野的人,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收藏在清净当中。这份清净来自于身边的山山水水,从森林里吹来的风是清新的,从山谷里流出的水是纯净的,被陶冶的身心便沉湎在无限的依赖感之中。如同孩子依赖母亲的怀抱,传输到体内的温暖,无时无刻都在量化着精神乃至思想。

    受恩于一条河,不仅仅感念被定制了出生籍贯,也被定制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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