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唱戏的没了声,写书的断了指,流着口水坐在地上笑,那就只能笑了,没心没肺。

    自打翻过一年旧历,年岁便多了,活着的死了的,没有人去询问。而每每到了这个深思的时候,就有一些东西要留着,藏于内心,涌于大脑。

    每一个过路的总不忘记东张西望两眼,总是要记起点什么。每一棵挪不动脚站着假作沉思的树,这个时候

  • 一片凄凉的荒草地,一地凄凉的过往事。在又一场秋风落下时,这个不大的地方,多了一个矮矮的土堆。里面埋葬的冬天,没人知道那个秘密,那个守着几十年不曾离去的老人,如今就那么睡去,于是,这个本就不大的地方,人影就愈加的依稀。

    没有多少人家,村头望得见村尾,几个放牛的娃,围着旁边的一条小溪打闹,在那个时候

  • 风过了,落了叶;云过了,落了雪;秋阳过了,落了绯霞;人过了,落了往念。

    近来养了个不好的习惯,文字总在开头,而忘了结尾,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于是总喜欢去想,至于刻意的想些什么,也许就如昨夜月明时,而未得见。至而开始了心有惶恐,担心在一个时候周而复始,也许到了现在,注定了于未来。

    以往看了许多

  • 慕上一棵树,

    她很美,

    她喜欢在余晖下望向远方,

    她习惯在月光里等着晨风,

    也许有时电闪雷鸣,

    也许有时换了季节,

    当暮来她也会花雨铺地,

    当冬临她也会飞叶远离,

    她不会伤心,

    即使只剩下爬满秋藤的躯体,

    她是渴望的,

    正如她最渺小的愿望仅仅是在天空里飞翔

  • 烈阳如火,正值下午三点时刻。

    在一家茶楼外面,青年徘徊了半天。最终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

    茶楼内,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西装革履,脸上架着一副渡金眼镜,流着寸头,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青年走到中年人对面,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中一丝惊讶掠过,随即归于平静,坐了下去。

    “喝点

  • 起早,看了乌云已至,也就本该暴雨将袭。风不起,处处春芽,也都一铺满地。碾花落香未觉久,雾里人影愈成影。时已暗夜,外有风起,依不减惊雷。雨早透了一片,断断续续,来与去,还是不大分的清明。文不抒情,只惜旧景。

    夜至凌晨三刻,雨又如期而至,来得似乎理所应当,却又不大尽人意。雨前的风,本应是惹人不喜的,

  • 近来莫名了许多烦恼,也许不能如此称谓,只作忧虑合适。

    一次回来,他们嘻嘻闹闹,脸上带着阳光久照后的褐红。他们说桃花开了,漫山如画,他们说春光正好,芳草碧芽。说起朝气的青年在路上含羞,河边的花草间人影来来去去,或相依,或依依不去……叫我出去听听。

    前几日还晨如旧冬晚似围冰,不想这天也就这么暖和

  • 月静了,风开始凝了形。夜上三更时,空气也渐渐沉眠了。窗外,远处依稀有几点寒光影影,近前,指尖的烟灰掉落才知星火的热情。

    不知该写点什么,心里想的也并不算多。没有所谓的人情世故,没有生活的言笑音轻,也没有梦里的美好黎明,一切仅仅只是一人而已。不喜欢过分的为之,常常都是随心而忆。

    钟声响起,才知

  • 问春三月,几里白雪,本不误人间,错了时节。

    路上行人不会去招惹,任他如疯如癫的笑着、哭着、闹着。偶尔他会拉住过往的行人,有时会惊吓了对方,他本没有恶意,只是习惯性的以笑脸相迎,最后只落下失望而去。他是惆怅的,却不乏微笑。人们说他已经大脑有问题,已经疯了,不能去沾惹,他却实已经疯了。

    他成天都

  • 临近黄昏,飞起了小雨,窗外模糊不清。站在阳台,远方的青山影影,近处却少了风吹落叶的沙沙,只有那枯枝簇簇蜷缩着靠拢在一起。不知不觉,秋去了,冬已悄悄降临。

    他穿着一件有些旧了的黑色外衣,里面是花格衬衣,没有打伞,就那么走了出去。学校有一个大的湖,湖水并不怎么清澈,湖上有亭,成了情人约会的圣地。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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