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薇说,我们始终是爱自己,胜过爱爱情。

    或许这才是成年人的感情吧,放在天平上小心计量,你给我几分,我还你多少,我们可以付出的东西是那么有限,再也经不起虚掷和挥霍。而年少时不计代价去爱的我们又到哪里去了?

    那一年,我还刚刚懂得“喜欢”的意思。

    那个冬天似乎比以往都要来的早一些,窗外的老梧桐

  • 一整个季节,我都仿佛被窗外的梅雨困在了回忆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打不开缺口。每一个清晨醒过来,闻着房间里潮湿的空气思念就会像田野里被春雨滋润的小草一般疯长,肆意蔓延,无穷无尽。

    四月,养杏的天空被春雨漂成了浅蓝色,阳光似乎也不再那么含蓄。我倚着门框坐在青石堆砌而成的门槛上数着被风缓缓吹落的樟叶。那只

  • 早起,有淡淡的风;

    空气中充斥满了泥土的清香;

    虫儿还在草丛里沉睡;

    有一群白色的飞鸟飞过;

    就像一束凌空飞舞的百合花。

    在这无限温柔的春光里;

    风儿也变得如水一般温柔;

    在这无限温柔的春光里;

    香樟叶落在了情人的肩头;

    在这无限温柔的春光里;

    我想起你了

  •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

  • 有了空余时间,我便喜欢拿一支笔在白纸上信手涂鸦,写一句句不通顺的话语,抑或是画一些四不像的东西,用来自娱自乐。那种感觉仿佛是回到了养杏南边的那堵灰白色的墙前。那堵墙的主人是第一户搬离养杏的人家,他的房子便空置在那无人管理,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娱乐场所。我喜欢把窗棱上的石膏掰下来做笔,画一些自己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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