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得平常

    “你要吃饱,在乡下就这碗拌面。”

    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

    竟然出自一个陌生人的口中,且只有一面之缘。

    也许到现在,我还对他不了解,竟也这般热心与关照。

    我只是一个普通干部,在他看来,我是没有闲职的,只是一个与他一样是干活的人。

    这是我去乡下,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内心碰到

  • 还乡之旅

    说起来,真是有巧。

    我正在谛听着主席们的座谈,为云南“3.01”暴力恐怖袭击事件进行揭批,猛然间,我的手机响了,可我没有知晓,只是我抬头,已经发现,大家齐唰唰的眼光朝我瞧来,我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像似要等待大人们下一轮的挨骂。

    大概主席们见我已经知晓了,便收住了目光,而我也知

  • 南回南方

    南,到新疆打工。

    不到三月,以自己的清瘦和不适应,就这样默然地回去了。

    虽然,她有点急,有点不舍,但南方的家,时常牵动着她的心。她就这么默然地回去了。

    她要走了,就在那天,天空还飘着雪,鹅毛般大的雪,这是南方少见的。

    南方多以雨密细小,随风刮起,就像空中被人牵了的飘带,

  • 暖 流

    一天的阳光总是在正午出来,露出笑脸。

    那是在北方的早春。

    小海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早春,与他生活在南季是有点不同,南季对他来说,比较熟识,是一个四周围了的小山村。

    他从那里走出来,总是身上背负凉意,只是偶尔从正午出来,出得家来,才可以摘得阳光的暖满,放进自己的肚里、身上,让

  • 谅 解

    昨日聚会,送我们单位老领导退休。

    我被邀请入列,深感荣幸。

    至少在与老领导磕磕碰碰、牵牵拌拌十几年里,回首工作中,生活与凡尘,往事历历,真有点不堪回首。

    人生当中,有几个十几年,却也如此短暂,杯酒释前嫌,不知道这样存味中纳辛,酸中纳甜,却也能对酒原先的拒绝,现在竟也如此惆怅

  • 白 河

    赵二伯爷是一个生活比较宽侑的人。他年轻时,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时常佝偻着身子,慢慢地挪着轻慢步子的背影。尽管长了一脸的沧桑,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模样,那就是热情有限,过错三分。对他感兴趣的事,他都会过问,有理没理,他都要评,于是乎既得罪了正面人物,又得罪了反方,当然,这正反,只是

  • 早春的雪

    (赵二伯爷)

    我是清楚的,我的回去,是雪的不舍,是村的不舍,更多的是我的同伴、我的同事、我的初爱------

    雪,虽然在我的脚下延伸,但我每挪走一步,就可听见雪在我的脚底下所发出的不情愿声,除了不舍的“吱---吱---哑”声之外,那是对我的愤怒与嗤鼻,认为我就这样回去,有什么可

  • 早春的雪

    那年,我回去了。

    也是在早春,也是这样的雪——

    厚厚的,却又显得不安详,像似度过不安眠的夜,不是怕被人吵醒,而是被春姑娘叫醒了,早早地迎了春天,迎了这春天的红日。

    那时的雪,变成雪水往路上淌,往屋檐下淌,往村庄,往田野------直至大片大片的白茫茫,变成了千疮百孔的深痕。

  • 芭蕾舞

    我不甚知晓“芭蕾”,但我知晓这是“圆舞”。

    你看吧!那舞蹈动作,在于臂的开合,在于身姿的旋转,在于脚尖点地,由双腿转为单腿的踩点子旋转圆------那动作给人以轻便的点感,又有圆滑的质感,让人深陷其中了。

    我先不知晓,这样的舞蹈,究竟是想表达怎样的一种情感,后经学习才知道,这舞芭

  • 有雪的情人节

    情人节已经过去了,但余香仍然如盛开的玫瑰花瓣,被人手持时,遗落在雪地里所散发的芳香。

    那时的远,犹如我的当年,情人如花开的马兰,迟落与迟开,给人的念想,却让人只可奢求而不可近前。那时是不懂情人,也就无所谓过情人节,惯于固守规矩与传统的我,仍然将所谓的情人节丢弃在草原。

    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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