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阳晴好。金黄的光灿披洒在它能及的一切地方。同事善意地劝我今天休息,却不是为这阳光晴日;而是因其家人发烧,于新冠肺炎的魅影更恐难去,便担心她自己会成为了该病的递送介质。

    疫来三年,宅家已呈常态。可今此的居家休息,我却不堪这再如困囚一般的难耐。虽则新冠疫情依旧地如此往来,虽然各种说派若迭浪般让人欣

  • 最近几天,身边的同事、同大楼上班的人员中频频阳了起来。危机四伏!

    如是,我将终是逃离不了新冠病毒的魔影的了,正如它万变不离其宗的心机“感染、感染、让人感染……”那样。尽管当初我努力地从湖北而上海、再杭州去寻,以求能接种中意的疫苗而不得时,刻意在两剂灭活之后混打了智飞加强;但显现的科研数据提醒着我

  • 木鱼岛原只是长江沿岸上那千万个并不为人知的山峰之一。三峡大坝的建成,江水的蓄积成湖使它大部分山体没入了水中,仅留的山脊三面环水,便成了一个半岛。半岛正指对着三峡大坝,直延至江心。

    在高峡平湖初成的那些年月,岛上是荒废的,便终年地荒芜一片。后来,它那兀立于江面的山脊渐渐地终吸引了移民中有垦地种植爱

  • 时常有一种幻像,在那一片广袤的水域中,每每便生长起了几块突兀的巨石,雷鸣洞、红石梁、狮子背!正如这一幅图。可终究那只是幻像,惟只曾经的那美景——叱溪夜月应当尤在。然她,当已变换了情境,会呈一番新的境意,予我……

    当晚霭渐有复无的时候,九龙湖四周的山影开始朦胧起来,湖水的某处反倒因辉映着散射光的缘

  • 春天已至,我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很久没有敲文字了,手指像是秋天后的枝木,干硬枯燥得似乎没有内涵;大脑也仿如秋天后的原野,杂草纷乱般的干涸,毫无润泽。

    春天来了,一切都该当好起来;然困扰月余的老寒腰却似乎依然感受不到春天的暖,迫我终日呆痴在家中。好吧,不能走进春天,那就写一个春天吧。写春天住进

  • “州西,瞻夔门外,清溪一道,月光倒印,引手可掬。”《归州志·八景》这般描述着叱溪夜月。便是因了这寥寥数字的诱媚,归州遂不再安然入忘川深深谷里的寂然。那逝去的故地好似又充沛了生命的力一般,跳跃着回归在了我的思绪里。

    相近着。潜潜地、施施然而来,深深显印在脑海,浓郁郁地在心。

    好似便在某一个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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