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山归来,我似乎经历了一次从身体到灵魂的洗礼。一连好几天双腿都感觉疼痛难忍,心灵深处却是异常的安稳与宁静,一如窗外那蔚蓝明净的天空,又像山野那澄澈见底的清泉。

    黄山,在我的相机里和我的脑海里,都留下了点点滴滴的碎影。而我,很想把这些碎影连接成一个整体,一则便于自己收藏,二则也好和朋友们一同分享。

  • 清明属于节气,雨却属于天气,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然而,二者之间却又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联系,有着一种解不开的情结。

    清明常常伴雨而来,雨往往随清明而至。她们究竟是孪生的姊妹?深情的闺蜜?蓝颜知己?还是绝世情人?……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是杜牧的诗句。正是由于诗人抓住了清

  • 那是一条环城河的堤岸,主要位于县城的北面。河道曲曲折折通向远方,堤岸当然也就曲曲折折、向着那个远方延伸。

    众所周知,堤岸的主要作用,是把蓄水引向所需要的地方,而不让它四处泛滥。然而,此处堤岸,除了这一功能之外,还有其独特的作用。

    近年来,政府出资,把那条曲折的环城堤岸,打造成了一条风景优美的

  • 早就听说宿松有个叫新耕村的地方,也早就听说新耕村有好大的一片樱花林,每到三四月间,樱花怒放时,婉若人间仙境,可惜一直未能抵达。也许每一处胜境都深藏不露,让人难以造访吧,尤其是像这样大片的樱花林,更应坐落在清幽静谧之处。

    前些日子,我在“宿松论坛”里偶然看到有关樱花盛开的帖子,还附有图片。“没错,

  • 你常常问我爱你会有多久,我却每次都保持沉默,因为,我实在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是一万年吗?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那么,是一辈子吗?也不,一辈子的时间又太短,不够我来爱你。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你那如花的容颜,转眼之间花期已过,我们都已人到中年。青春的脚步实在太匆匆,人生的岁月总是那样无情。

  • 曾经听到有人说过“男人三十一枝花”,细想,此话确乎有些道理。因为三十岁的男人风华正茂,风流倜傥,用花作喻,实不为过。那么,四十岁的男人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四十岁的男人,请不要再用花来形容吧,即便是那“花之君子”也该退避三舍了。因为花给人的印象主要是一种外在的、悦目的美,而对于四十岁的男人来说,他

  • 我爱你,美丽的西湖。

    早就期盼着与你相见,早就渴望一睹你美丽的容颜。若干年后的今天,我终于驻足在你裙边,睁大好奇的双眼,看一堆堆的游客打你身边走过,看一只只游船从你心中划过。而我,恰恰是这些游客中的一员。

    不,我想,我应与别的游客不同。因为我是最懂你的,不是吗?我曾在江南的油画里与你相识,又

  • 岁月啊,请你脚步慢点儿

    我不想看到父母过早衰老,真的不想!

    请求你给父亲那几近失明的双眼留点余光

    让他还能看清楚我的模样

    请求你给母亲那快要失聪的耳朵留点听觉

    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她慢慢讲

    请求你给父母那仅剩的几颗真牙留些余力

    让他们还能吃着我亲手做的羹汤

    岁月啊,

  • 冬去春来,时光流转,季节轮回。悠悠岁月里,晴空几许?滚滚红尘中,又是一窗烟雨。

    山色空濛,楼阁清新;风也温柔,雨也细腻;花儿带泪、叶儿含情。是谁把柔情的三月赋予人间?是谁把三月的柔情洒向红尘?

    因了那烟雨,红尘也能收心,不再四处飞扬;因了那红尘,烟雨也会驻足,不再随处漫溢。

    此身在红尘,

  • 晚饭后,去户外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郊外。

    眼前是一片广阔的田野,田野里到处都盛开着油菜花。那金黄的颜色是如此的眼熟,东一块西一块的,从身边一直铺展开去,好像是人们晾晒着的一块块花布忘了收。

    我信步来到一簇油菜花前,闻着浓郁的花香,轻抚那金黄的花瓣。恍惚中,我似乎闻到了记忆深处某些旧时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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