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来越多的人把包裹寄回家,拖着行李箱默默的走出公寓门口,这一次,似乎与以往不同。

    五月的朝阳比先前更早升起,暖洋洋的,是远行的好日子。这一次,真的要走了。没有兄弟姐妹陪着一起压马路,然后各回各家说再见;没有再问起和被问起,下一次什么时候返回;没有以往走的那么决然,那么洒脱。

    但终究还是要走的

  • 一直想写一些关于青春的话,却总是写不好。每次千言万语已悬在心头,却怎么也无法从指间落下,只剩下单纯的静静的回忆,一发不可止的想念。

    关于青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完全没有记忆,但是在往后的岁月里,睁眼闭眼已尽是青春的光景,往往恨不得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来发呆细数那些时光,不是在乞求回到过往,只是为了不

  • 上午在洗着头,突然接到大姐的电话,说是我前不久拜托她的一件事又要不了而终,我便不由恼火,心底边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你又一次让我失望。听着她带着歉意的的声音,我只是一个劲的恩的回应她,以此向她表达我的不满,于是她便越发不清楚我此时是怎样的心情,一个劲的说着。只是无论她如何说东说西,我心里依然有个疙瘩在作

  • 乘着向南的列车,望着窗外的山川大地,一路北去。只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却恍如两个世界。耳边缠绕着《陪我去流浪》的旋律,微微颤抖,不禁有一种忧伤绕上心头,幽幽的,却是决然,容不得一点拒绝。

    一场无人问津的梦,一场镜花水月的蹉跎。

    车轮碾过铁轨的声音,婴儿将醒未醒的哭声,列车员的叫喊声,旁边人悠长

  • 走在路上,风只是一味的迎头吹来,我便只好尽量压低伞的前沿,尽量的躲避着这场预料之中的微微凉的细雨,只是这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它无孔不入的,漫上你的双臂,慢慢的覆盖到全身,深入心肺至骨髓。便生出了一串的不懂的感觉。

    不懂风,也不懂雨,更不懂这座城市。

    天空宛如一个大碗,不停的淌着水,发出淅沥沥的

  • 我不知道日子是怎么了,落了一地花而已,下了几场雨罢,凝固的空气酸酸的,湿湿的,就像新摘的梅子的味道。

    不是说已是四月了吗?风依旧这般凛冽,行走在黑夜里的人依旧时不时吧头缩进衣服里,虽然早已不是冬天。

    只是,学办前头的浓郁的那些荒唐的绿已经是夏了。

    只是,八九点的阳光钻进我的衣服里,刺灼着

  • 走过冬季,已不知不觉驻足在二月的花梢,春风拂去埋葬了冰冻一季的寒,桃花才绽放,便已落尽。再回首,已是春彼岸。

    韶华易逝,此去经年,聚散如梦如幻,一切好似未发生过,却真切的存在着。那一夜怒放的樱花不正是如此,突如其来惊艳了枝头。

    一直期待着这样一场花事,心里憧憬着。不想能够如此的接近它,当真正

  • 癸巳年春,三月。

    二月末桃花初上枝头,我乘着向北的列车离开了那个让我厌恶的地方。带着简单的行李,毫无留恋,不做告别的离开。

    当越过年少的山头,必然远行,那为何不洒脱一点呢?因此就算我极爱纳兰容若的词,但对他那“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的呻吟也毫无感觉。又如席慕容所说故乡“仿佛雾里的挥手

  • 如果阳光明媚,我不想吹着凛冽的寒风,坐看万叶飘零,虽然很美,但不真。

    如果阳光明媚,我想懒懒的躺在喧嚣的田径场上,听着轻音乐,不看书,不思考,看他们的快乐,惬意我的生活。虽不美,但时刻真实着。

    我不求生活多华丽,但我希望它时刻真实。

    我想起仓央嘉措《问佛》里头的一段话:我问佛:为何不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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