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有一间破落已久的屋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就在这片荒野之地了。雨水年复一年地冲刷着黄色的墙壁,土坏墙早已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北面的高墙还矗立在那里。又长又黑的椽子斜靠在墙边,好像还在苦苦支撑着这面墙。墙的旁边是一棵参天大白杨树,算是周围比较显眼的标志了。冬去春来,不知是从天

  • 就算是到了三月中下旬,武汉的春意也还不是特别的浓。几天前气温骤升到了二十几度,最近两天却又是阴雨连绵。这忽冷忽热的天气,不是让人感觉冬天的寒意还未退尽,就是夏季提前到来了。除了树梢上新冒出来的层层新叶, 再也没有什么格外引人瞩目的春的身影了。草药园里,去年的枯柴与今年新绿的蓑草杂陈在坡地里,显得那么

  • 铺向远方的湖面,我总想多看一眼。不是期盼着会出现海市蜃楼或是蓬莱仙山,而只因那层层荡起的波浪,他们才是和风最亲密的伙伴:天水相接处,浪迹相随。

    有白云依偎的蓝天,我总会多望一眼。以飘逸的飞翔之姿穿梭于无尽时空,本就使人心胸开阔,倘若没有见过极速掠过的飞鸟,却望见了它遗留之痕迹-一尾羽的悠然飘落,

  • 夜梦拓荒祖母

    枯荣如土

    风吹沙尘西北舞

    最是想念苦

    或许当千里迢迢从东山远嫁到这贫陋的村子时,奶奶并没有料想到余生是付托给了这片土地。萋萋芳草汲取着天地的精华,疯狂地生长昭示着自己强盛的生命力,春去冬来,青叶嫩芽化作寒风中苍白无力的枯草,似北风呼啸般呻吟着,又渐渐地没入了大地。奶奶沥

  • 一树引人驻足的明丽,似乎并未减缓路人的行色匆匆。即使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也还是风一般任那花儿落寞在独自凋零中。经受住了四季严酷的考验却无法换来行人的会心一叹,在长达一月的绵绵阴雨之后花凋叶陨,起风的雨天里更显凄凉。

    像是习惯低头走向目的地,抑或是习惯了听觉的享受,不曾想抬头只需一瞬,满目花开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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