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明即起,出门寻一方有树有水的地方,权且叫做晨练,其实很少“练”,随性的走或停,动或不动,更多的是延续自我安静的习惯,看天,看花,看鱼儿跃,更多的是看这些比黎明早醒的人。

    更多时候我觉得是别人在看我,其实我也知道别人看我的理由,只是我慵懒的不想改变,因为改变了我大约就不自在了。

    理由很简单:

  • 有一个田野,总在夕阳的寂寥中走来

    总有油菜花的野香

    浓郁的苦涩和干净的伤感

    ——

    灯下摆下三两蝶小菜

    清酒不清的浑浊像极了日子

    永远无法洗净的食物

    在不得下咽的时候必须咽下

    ——

    星空还很遥远

    老屋的记忆里石榴花已凋谢

    童真的布谷鸟难过的看着我

    我多想

  • 慵懒是一种奢侈品,对于我这样一个女人。

    当岁月不知不觉把家变成了一个丰满臃肿的空间时,也把我这样一个女人变成了这个空间最繁琐最忙碌的经营者,从此,只有打理不完的各种零碎,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慵懒。

    所以我常想:出发时,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当我们向着爱情出发时,我的目的就是希望占有这个空间,并把自

  • 一夜梦乱

    误入花海深深处

    迷乱心路

    你在何处

    ——

    提一袭长裙

    拖一裙花芳

    擎一枝黄色鸢尾

    何处寻那盏冰玉壶

    ——

    长发如瀑

    素颜如溪

    凌波走不过弓星桥

    甩一竿新月长勾

    钩一抹江南婉约

    水墨淡韵里

    唱那年伊人水一方

    ——

    又是一

  • 快搬家了,整个假期都打包那些几经折腾而不舍的书籍。泛黄书页的老书似乎没有了阅读的心绪,却有无数得之阅之的回忆,新书自然更是不舍,心底还有无数重读的渴望。精心的用防雨的打包纸裹了捆了,整齐地码在墙角,算算大约也近万本了,没有人知道这些书对于我这样一个生命的价值,那自然不是金钱可以换算的,那是它让我成了

  • 当我确定公园开满的那些花真的是格桑花时,我的心无法如花一样的灿烂芬芳,而是充满了一种人类主宰一切的无奈和悲凉。

    突然想到了屈原的《橘颂》“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在今天人类的嚣张跋扈下,还有多少花朵能坚守一种自我的品德,即使迁移也保持自我的无声抗议“橘生淮南则为橘 生于淮北则

  • 淡心何成愁?一缕檀香流,纵人间风雨正飘摇。

    香殒夏残光阴耗,情谁掠,独上楼。

    ——

    玉兰初恋休,江南烟雨幽。春不归,心事还留。

    落花扑怀暗香入,沉沉思,心泪走。

  • 我知道我宅的有些过分,可没人知道我的心走遍大千世界,万里山河。

    宅的疲惫和死一般的寂寞里,我就睡眠,睡眠里,我的心依然在行走。没有人告诉我, 手指的诉说是不是也叫诉说,这样的诉说是不是可以抗拒自闭,总之,我知道现实的我越来越少说话,越来越没有人可以说话,或者值得说话,更多的时间我愿意歪下身,去睡

  • 出门,挂着一脸汗,遇到大叔笑闹:“怎么满脸汗啊?”

    笑答:“对不起,没来得及甩干就出门了。”笑声没想象的大,人都热蔫了,笑都没力气了。

    拐过长长的巷子,就到了门前的大街,绿荫遮蔽的人行道看着心有点降温,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还因为不宽的人行道绿荫下,被一位修车师傅摆了个满满当当,一地各种零件和

  • 走过一季烟雨,走过一季初恋的明黄青秀。

    夭折的菖蒲,不去的白鸟,伫立的水边,望不见伊人的荻花。

    岁月泛黄了痴恋,相思残白了一弯月色,你的背影是一株银杏,在我的苍老里演绎着曾经的爱恋。

    我真的如痴如醉地爱恋过你耸立的样子,我真的在无数夕阳下做了蜿蜒的夕颜花攀附上你的枝头,听你梦里呓语,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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