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下乡,途径尤墩村,碰见一出殡的,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钻过,然后加速前行。翻过一段上坡路,眼看就要到独山镇了,心中窃喜,目的地到了,忽见一大货车耀武扬威地闯过来,乖乖地将车方向往路边一打,大货车就闪过去了,又继续前行。接着后面就传来了喊叫声:“站住,站住”,停下车,朝后一望,只见路边一棵黄杨扬着手臂

  • 昨夜,立春后的首场春雨登录黄梅,淅淅沥沥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用她的乳汁浇灌着饱受炮竹烟熏的梅城。我能感受到梅城在雨水中尽情嬉戏的愉悦,似乎听到了梅城伸懒腰发出的声响和大声呼吸的气流声。

    早上漫步零星小雨中,呼吸的空气中少了炮竹的火药味,多了道旁树的香气,绿化带中的花草好像一夜间成熟了,散发着淡淡的

  • 诺如正雄踉踉跄跄地跨进诺如黄梅总部梁总的办公室,一下子跪在梁总面前,泣不成声。

    “说话,”梁总拍着桌子叫道。

    “梁总,我有罪呀,”诺如正雄捶着胸说:“全完了,我对不起组织。”说着又悲伤的哭起来。

    “娘希匹,哭什么哭,到底怎么回事?”梁总怒视着。

    “是这样:当初组织派我领导30名队员到

  • 夜幕降临,街灯陆续上岗了,秋雨在微风的带动下,迈着轻盈的脚步,如仙女下凡一般,走进大街小巷。

    不久,秋雨就手拉手,在路灯的照射下,跳起拉丁舞,不一会儿,赶来凑热闹的秋雨越来越多,他们就只能相互拥抱,诉说着今夜的喜悦,尽管是呢喃喃细语,坐在家里还是能听出来。再后来,就有秋雨从房顶、树叶上挤落下来,

  • 8月4日,我们在濯港镇刘垸村大堤上巡堤。

    上午10时许,天公开始发毛焦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整个堤坝吓得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儿,几阵调皮的风迈着轻快的脚步从我们身边闪过,凉丝丝的。几滴离家出走的雨点跟在风后,屁颠屁颠的。

    未几,狂风大作,风使劲扭着树梢的耳朵,用力推树干,小树的腰被扭得

  • 7月25日晚,刘垸堤坝一片漆黑,无风。晚上11点,月亮才懒洋洋地露出半边脸,略带粉色,却不光亮。

    第三次巡堤开始了。北巡约200米,一蛇躺在路中,灯照不走。

    我拿起铁锹,蛇听到锹响,哀求道:“巡堤官好,请息怒,不是我有意阻拦,实在是你灯光太强,眼花看不清道。”

    “防汛是大事,竞敢挡我道,

  • 蚊子医院刘垸分院今天凌晨就已经“人满为患”了,收治的病号太多了,危重病号就有几十个,其中有三只蚊子已于早上3点多宣布医治无效死了。所有患者均出现呕吐、发烧现象,在刘垸分院从医近40年的蚊界老中医万事通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刘垸分院束手无策,院长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向上级医院请求支援。

    8点钟,省市医院

  • 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黄梅火车站是中国最破的火车站的帖子,还有点怀疑,今天也就试探着去看看,下面就将售票厅、候车大厅、站台和卫生间向大家做个介绍。

    黄梅火车站的售票厅大约有20个平方米,黄梅有100万人,人均达到0.00002平方米,这个数字没有初小毕业肯定算不出来,或许还读不清楚,看着这个数字忽然

  • 时隔半月,今天又去老家看看。

    9岁的摩托车带着我径直出东门,过交管站拐入一杉公路,呼啸20余分钟就到了我的老家。

    刚一进村,就感叹夏日连雨的伟大,房前屋后,灌木斜草一个个抖擞着肥胖的腰肢,向空中伸展着,伸展着,真有不顶苍天不罢休的势头,可谓一派生机勃勃。

    穿村而行,大门紧闭者比比皆是,铁

  • 今天散步,见两小孩斗鸡,甚是感动:好久不见哦,我儿时的玩乐。

    我等儿时,社会经济不发达,孩纸们没有多少玩具,所有的娱乐都是孩纸们自己创造的,更不必说游戏机和互联网了,那是连梦都不敢做的。对于农家孩纸们来说,斗鸡就是经常玩的游戏啰,这种游戏只要有两个孩子就可以玩了,人多了就可以分边(组)玩,每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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