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我从豫东沿黄河西上,一路上见到了两个“黄河母亲”的塑像:一个是在郑州市的黄河游览区,黄河岸边,邙山脚下,一个温柔慈祥的中年妇女,怀抱婴儿坐着正待哺乳;另一个是在兰州市滨河路的河堤游园,一个半躺着的年轻妇女,双目注视着依偎在她身边嬉戏的幼儿。这两座各具风格的塑像,寄托着黄河中上游的人民,对黄河母

  • 自改革开放以来,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兴起的“旅游热”,也开始席卷中国。人们开会旅游,参观旅游,出差旅游,自然也有节假日旅游,结婚旅游等。所有这些旅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大多集中在大中城市,或历史名城,或传说的旅游胜地。这些旅游活动,对人们增益知识,开阔眼界,学习各地的新鲜经验是有好处的。而且,旅游业

  • 孔子有一个名叫子路的学生,勇冠群英,但学习很不得法,至死未能领会儒家经典的“要言妙道”。比如他断官司,就缺乏孔子那种认真调查研究的“每事问”精神,而是仅凭片言只语就判定是非。所以,孔子对他的评语是:“升堂矣,而未入室也!”

    升堂入室,就是抓住事物的本质和精髓。真正的“宝贝”在屋里,你如果只在门外

  • 最近,一位尚未到龄的建委主任给组织打报告,要求退到二线,原因是四个字:“过渡、适应”。他说::“早一年退下领导岗位,给下一步的退休作个准备,于公于私都有利。”

    这位老同志可谓通情达理,眼界开阔。

    有人说:“国家有规定,到龄就退,有何话说?”其实,谈何容易!事不临头不知难,纵观各单位的老同志中

  • 苏联和东欧的“和平演变”,很使一些人高兴了一阵子。他们以为这一下,苏联和东欧可以由地狱变为天堂,那里的人民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了。有的人甚至从中看出了中国的希望,也想在中国发生一次这样的变化。

    可是,一年来的东欧,并没有像有些人所期望的那样出现奇迹,而是在一片混乱和倒退中呻吟着、挣扎着。希

  • 王凌红的诗《给十八岁的朋友们》,读来令人沉醉,引人深思。

    十八岁,黄金般的年华。可是世上总有些人视黄金如粪土,漠然视之,轻易抛之,毫不珍惜。只有到失去它的时候,方才体会到它的价值。但到那时,却悔之已晚,只留下一缕长长的叹息了。

    王凌红的诗,在“偷”字上大做文章。十八岁的青春年华太美好了,可是

  • 在一般人心目中,一旦被称为什么“家”,就是比较厉害了。比如科学家吧,他的专业水平、科研成果和知名度,当然应当比别人高一截子,不然怎么叫“家”呢!

    可是,如今被称作“家”的也太多了。写了几首诗称为诗人,发表了几篇小说称为作家,作了几首歌曲称为作曲家,还有数不清的书法家、画家、雕刻家、歌唱艺术家、表

  • 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的发表,犹如天空升起了一颗改革开放的北斗星,改革开放的春潮又以磅礴之势,在中国大地上滚动。邓小平这位改革开放的设计师、退休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谈话中所表现出的超人智慧和胆略,特别是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又一次赢得了全国人民的敬佩。

    邓小平同志始终是心系祖国、心系人民的。当苏联、

  • 峨眉山上坐滑竿是颇有诗意的。青山绿水间,石阶小路上,两人抬着用竹子编成的滑竿,你坐在上头,一步一闪,颤颤悠悠,边走边看,轻松自在。这时,真想做一首诗。可是低头看到抬竿人,大汗淋漓,衣衫尽湿,刹那间,什么诗情都没有了。

    我坐在滑竿上,跨越时代,沉思着这个坐和抬的矛盾及苦与乐来。

    我想到了古代的

  • 去年骤然兴起的呼啦圈热,实在让人有点“迅雷不及掩耳”之感。就我所在的城市,从看到第一个呼啦圈,到大街小巷充满着扭动身躯转动呼啦圈的男女老少,时间仅仅一个月。一个小厂,还看准了方向,抓紧时间生产呼啦圈,乘机赚了一大笔钱。广播上也说,呼啦圈救活了一个厂。可是几个月过去,夏去秋来,呼啦圈市场已经变得冷风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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