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出生在菜籽湖畔的一个雨棚下,天空烟雨朦胧,不时总有几注雨水沿着屋顶的瓦片和塑料雨棚滴落在屋檐下的大小不一的破瓦罐里,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叮哒-叮哒-叮叮-哒哒”断断续续的像极了古代“铜壶滴漏”的意蕴,又像是要为我和一曲乐章。自那以后对着雨天有着说不出来的感情。
稍大一些的时候,爷爷
2016-04-28 10:27如果有一种人,遇见只为错过,那我宁可选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轻轻地你从我的身边走过,我不曾记得你来自何方,但我始终知道:好久不见,疯子小姐。
我生活的小城,已经好久没有绿皮火车经过了。那一条条穿梭在山林水间的铁轨被封上了红锈印,渐渐的被杂草掩盖。闲暇时,会很好奇那些后面拖着很长很长车厢的拉煤货车到
2015-03-14 10:59三年前,唐突的闯进了这个文字世界。源于它瑰丽多变,婉转婀娜,字字如调,篇篇如歌,或喜或悲。期间的感情不断的弥补着对水墨江南的种种企盼。与众位文字信徒促膝而坐,侃侃而谈,无所谓爱好与否,亦不分冷漠热情。
也是三年前的茂年时光,我遇见了一位如诗女子。她从江南来,怀着一颗不倦江南的心。青黛瓦,马头墙,
2013-10-21 14:04-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