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不过一会就开始下雨了。
朋友撑着伞,敲打着我的窗,示意我开门。
待他进来,我问道:“怎么不敲门,而是敲窗?”
他甩甩手上的伞,雨水洒了一地的雨点,又好似是调动的舞女般,不受束缚,哪儿都是它的舞台,哪儿都是它的归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