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五月份,我到平山县岗南水库游玩,意外的抓到两只龟。当时它们正趴在岸边水洼里晒太阳,我上去一手一只,没遇到丝毫抵抗,等它们反应过来,开始拼命的扭动着脖颈,四肢乱蹬,只是为之已晚。

    两只龟被带回家,懂行的朋友告诉我,这是巴西龟,看个头应是刚成年。两只龟在搪瓷脸盆里临时住了一晚,第二天,买回一个漂

  • 最早知道井陉,是因为那里的煤矿。小时候,我们村里有几个在井陉煤矿上班的工人,他们每周回家一趟,只宿一晚,第二天,天蒙蒙亮,就静悄悄的离开村子回到矿上,我那时候就铁定的认为,煤矿就在井陉,井陉就是煤矿,印象里的井陉被蒙上了一层煤灰色。

    后来,从村子里信佛的善男信女口中,知道井陉还有一座苍岩山,是个

  • 山西盂县有个大汖村,一个被遗忘的小山村,隐匿在大山深处,如果不是有人无意间闯进这里,小山村会永远与世隔绝,直到自然消亡。大汖村,当地念做“大厂村”,“汖”字上山下水的结构,形象的凸显出大汖村有山有水的特色。大汖村被戏称为“小布达拉宫”,村子依山而建,房屋建筑布局,错落有致,鳞次栉比,仿似西藏布达拉宫

  • 错过了杏花,桃花也接近尾声,这个春天不免有些遗憾,一位经常户外活动的朋友,提醒我说:“想看花,现在梨花可是开得正艳呢!”梨花,石家庄附近是不缺的,赵县是著名的雪花梨之乡,当然也就是赏梨花最好的地方。

    雪花梨是经常吃,清心润肺,止咳化痰,只是从未关心过,一朵白色小花,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变化成一颗

  • 阳台上有一只方形玻璃鱼缸,里面养了两只乌龟,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一般大的个头儿,雌雄却从未分辨清楚。朋友的家里养了六只乌龟,或许是因为照顾不过来,出乎意外的,让我从中间挑出两个带走,要知道,我这朋友一直是很吝啬的。

    我不了解乌龟,也不知道怎样去喂养,当时,只是贪图这白给的东西,对朋友的好意,嘴上

  • 都说“四十不惑”,可真正到了四十岁这个年纪,还是有不少疑惑未解,很多事情,依旧犹豫不决,是自己心智不够成熟?还是这个世界变得愈加复杂?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吧。总之,我是愧对“四十不惑”这个说法和定义的,相信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感慨和疑虑,会有不少人和我是一样的感触。

    “四十不惑”出自孔圣人之口,自春

  • 太平河,原先叫作“汊河”,滹沱河的支流,石家庄本地人还是习惯叫做“汊河”,汊河在十年前经过治理改造,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的意思,当然是变的漂亮了,没了以前的土气和野性,变的文雅柔顺,就连名字也改成“太平河”,就像是村里,叫狗剩、臭蛋的某个人,突然有一天发迹了!也要重新起一个响当当的新名字。

  • 山东济南市下属的平阴县,这个地名儿,从小到大,都挂在父辈们的嘴边上,以至于我在上小学时,有一次老师发下来一张表格,面对上面的“籍贯”一栏,我竟然茫然无措,迟迟不能落笔,后来,还是等到中午放学,将表格带回家,问过了父亲,才知道应该填写祖居或者自己的出生地。

    听长辈们讲起,爷爷奶奶因为山东遭遇大旱,

  • 头一次,这辆车受到如此厚待,停在维修工位上,前机仓盖儿被高高撑起,像是人张到最大的嘴巴,修车师傅牙跟医似得,一头扎在里边忙活着。

     

        修车师傅在我的授意下,里外检查个遍,该加的加、该换的换、该修的修,俩小时后,修车师傅再找不出问题,或者不好意思再找出问题的时候,检修结束。脚下零落的躺

  • 最早知道岗南水库,是小时候,印象里的一张天蓝色“岗南”牌烟标,上面印的,就是岗南水库大坝。无数次从收藏的一叠厚厚的烟标中,抽出那张“岗南”来,细细端详,烟标正面印着雄伟的岗南大坝,背面是零星的白帆,点缀在库区水面上。在那个还是以自行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年代,去趟岗南水库,着实算得上长途跋涉,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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