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朋友请我去品茶,这是一家刚开业几天的茶社,名字叫作“不一茶业”,初见这个名字,感觉特别,仔细琢磨有深意,“不一”有不单一的意思,不仅是传统的茶叶销售,还有茶文化的推广和普及;另外,“不一”有不一般、不一样的意味,做出自己的特色,独树一帜,做到茶产业里的新高度。

    茶社二楼面积很大,大厅陈列着品

  • 此前很长时间,受一些负面消息的影响,对于网络这个虚拟空间,我一直抱有警惕心理。对于网络上散布的消息,网店里销售的商品,都不能完全相信,更重要的是,网络上认识的一些“朋友”,只能局限于网络交流,虚拟与现实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是为了抵御伤害和避免是非而人为设置,保证自己既

  • 一个废弃的小山村,山村里的一所破败的宅院,院里生长着一颗开花的杏树,这个画面一直烙印在我的脑海里。院子主人远迁到别处,这颗山里常见的杏树,不值得费大力气移植,于是被留下来,也可以是说被抛弃了。

    我几个月前,无意中闯入这个废弃的山村,随处可见坍塌的房屋,野草肆虐侵满整个村子,那时候是早春时节,依旧

  • 阳台上,种着大簇虎尾兰的花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许多嫩绿的小草来,密密实实填满了盆中的空隙,三片心形叶子,纤柔的长径,有的还着粉色的小花,这盆虎尾兰,是朋友送我的,在家已经五年。

    花盆一直是虎尾兰的领地,这种草本植物易活耐旱,繁殖力又强,没想到,毫无征兆的侵入进来这许多的小草,而领地主人对这些

  • 九月初去了杭州,在那里住了几天,杭州市内的景点整个游览一遍。我的习惯是,每去一个地方,回来就会写一遍游记或散文,记录下此行的见闻和感触。杭州回来已经三个月,这篇惯例性的文章,才开始动笔,不是忘了写,而是怕写不好,自古到今,关于西湖的诗词文章数不清,更是不乏惊世佳作,自己的文章写出来,也会湮没在诗词文

  • 到了陌生之地,两眼一抹黑,会走很多冤枉路,耽误宝贵时间。昨天去了杭州清河坊,中午坐在鼓楼南侧的石凳上休息,然后回返,回到旅馆看地图才发现,就在我中午休息过的鼓楼附近,有一个杭州著名的景点“胡雪岩故居”。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吃过早点,依旧坐上开往清河坊的公交车,还是昨天走过的那条线路,清河坊

  • 这里是座野山,也就是没名字的荒山,连名字都不配有,可见不招人待见,处于被抛弃遗忘的境地。野山与名山,都是亿万年前地壳运动的产物,前者受冷遇,被抛弃,后者受追捧,闻名于世,两者的境遇是天壤之别!每逢节假日,外出旅行的车流人潮,一窝蜂的涌向那些名山,即便路途遥远、车多路堵,也不在乎高价门票,慕名去瞻仰心

  • 越往上走,越感觉冷,幸亏穿了件连帽长袖衫,否则真会冻出病来。不单是冷,整座山峰云遮雾罩,空气中饱含的湿气,比雾浓重又算不得细雨,衣服摸上去潮潮的、软软的,体表沁出的汗水与外部侵入的湿气混合,使得衣服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上山的路漫长,腿脚疼痛膝盖酸软;天公不作美,超低的能见度和恶劣天气,有时候

  • “今天买的韭菜花酱,味道不好,还有点咸了。”我嘴里嚼着饭粒,皱着眉头发了句牢骚。妻子听见只是笑笑,也没搭腔儿,这句话我说过无数次,她知道我喜欢吃韭菜花,却从未满意过。

    也许是我口味苛刻吧,可谁又知道?我小时候吃过一种韭菜花酱,是手工制作,天然的清香带着微辣,有嚼头有回味,那种味道一直存留在心底,

  • 曾经在盛夏季节到过这里,还情不自禁的掏出手机,拍下几张漂亮的照片,此刻,旧地重游,还是站在原来拍照的塘边石头上,眼前的景象已是面目全非,如果不是塘边那座熟悉的小亭子,和以前走过的这条石板路,真以为到了陌生之地。唉——三个月时间,荷塘完全变了一幅景象!没了赏心悦目的色彩,看不到一丝生机活力,只剩下满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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