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结婚了。婚纱照上幸福的小模样令人羡慕。

    北北说:我也想结婚了。最好,我想他的时候他能在我身边,我不想他的时候,他有自己的事可做。

    我却一点都不着急了。不着急他何时出现,不担忧春节回家父母亲戚邻居安排相亲,不担心某某的暗恋、朋友间的明指暗示。

    我忘了有多久没认认真真写一篇随笔,北方下了

  • 冬天了,除了满耳风声,除了墙角一丛丛的绿,除了暖洋洋的太阳,我更想在南方看到一场轰轰烈烈洁白的雪花,尽管我知道南方不下雪。

    走过停车场,路边的野花该怎么开就怎么开,植被该怎么绿就怎么绿。除了树上有一两片叶子偶尔落下来,除了听到北方传来一两场雪的消息。我在的南方,暖和的简直没有冬天的样子。

  • 我爱过江南小城的小巧玲珑,也憧憬过海边乡村的宁静恬淡;我向往回到乡下一日三餐忙忙碌碌的小日子,也希望在深山茶园安静的放牧晒茶。

    广州,我从未想过要来这里,我所有的人生计划里没有出现过北上广深四座城市,我爱的是江南小镇的扶堤杨柳醉春烟和小桥流水黑鸦,以及残阳将息白墙静寂。而最后,我却在广州住了下来

  • 我煮茶,我看书,我写字,我宅居,我一个个地方跑着看风景,我一遍遍读那些缠绵的情诗,唯独不再想念爱情想念你。

    我住在一扇窗户靠南的小屋,窗前悬挂一串紫色风铃,书桌上摆着我爱的散文诗集及佛经。风起的时候,风铃叮叮玲玲地响。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斜躺床上或沙发里看书。

    小窗前面,是红瓦白墙的楼房,天空

  • 简,就简到骨子里,简到一粥一饭,简到一盏茶一杯残阳。

    上班,下班,写字,睡觉。偶尔买菜回家煮饭,洗洗涮涮,拿一本书躺在床上给姑娘读诗,读那些露骨的缠绵的热烈的诗句。

    寂寞,像是一壶酒里的沉香岁月,越是繁华的场所,越是安静的夜晚,就越是来得浓烈,让人猝不及防。

    姑娘就是这样,寂寞的让人心疼

  • 杳无音信,这个词多么冷漠,又那么美好。

    清晨,爬起床,洗漱,擦干头发。照镜子的时候,我看到了左半边的两绺金发,在密麻的黑里,极显眼。最开始它可是红色呀,夺目的红,现在颜色褪了,黄得依旧耀眼。散着湿发,散着那两绺明目张胆的金色,背着包出门。

    我想起了那人。那个让我一气之下跑去理发店,把一头乌黑

  • 请让雨一直下,一直下吧。把秋天淋湿后,我就坐在冬天的门槛等雪花。

    ——题记

    整个秋天,南方都淅淅沥沥的,走到哪里都是雨的影子。喜欢雨的,坐在闲庭下,看没玩没了的雨落,安静得不像个样子;不喜欢雨的,躲在屋里玩着手机,在朋友圈发两句牢骚。

    秋,就这样一点点深了。像我刚煮的陈年普洱,由浅及深,

  • 不等落花,不等秋月,这个秋天,我只负责煮上一壶清清淡淡的茶水,等一个人,从山山水水的辽阔里走来。

    风只在深山打了一个转儿,秋天就深了。落下来的阳光,漂泊的云,满地的枯叶,就都有了秋天的味道。煮上一壶茶,沿着秋天一路走来的痕迹,写一首清寂的小诗。可谁都知道,这样的诗心,除了茶香,除了秋天,独独缺了

  • 字典里是这样定义“旧”的:经过长时间使用或放置的,跟“新”相反;从前的,原先的。

    旧,不只是眼睛里的一些东西,更是心里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勾人怀想一种情愫,我把这种情愫,归为念旧。

    有人对物念旧,有人对人念旧,也有人一直向前,从不懂旧是什么。

    我是一个会念旧的人,我的旧,仅仅对物。甚至这份“

  • 我说过不写字了,可还是提笔和文字打交道;我说过不爱你了,可还是忘不了关于你的一切。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像烟花,像露珠,像这个世间所有瞬间的美丽,从你的世界,匆匆打马而过。

    见过我少年模样的人,都知道我的不善交流,安静与冷傲,整天不是低着头看毫无营养的外国小说,就是在练习册上写诗、涂鸦,写言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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