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很多人都遇到过别人家的孩子吧,从小到大,这样的声音从未消失过。

    小时候,爸爸妈妈挂在嘴头上的,永远是别人家的孩子多么多么优秀,自己如何LOW。

    终于长大了,工作了,以为终于可以逃脱那些声音,从此安心地做自己了。

    父母却又说,某某家的孩子在全国500强的单位上班,在一线城市买了怎样的

  • 01

    如果你没办法重新选择人生,那就去热爱眼下的生活吧。

    认识程乾,是在苏州甪直古镇。当时,我和露露正闲逛古镇,她还没拍过古装照,于是便想找一家古装摄影店拍些照片留念。

    穿好汉服,刚巧陈乾和他朋友进来,正巧也想挑一套服饰拍照,都是年轻人,没几句话就熟络了,索性四个人一起留念了几张。

  • 走进一座城,爱上一种生活。

    晴朗的午后,闲闲地坐在屋子里。透过窗外,风吹动树叶,吹动房顶的枯草。大理的天空很蓝,云很白,你发呆的样子很好看。

    那一日,他去送朋友,我从田里一处小路绕过,想提前他一步到家。

    沿着修葺的水泥小路行走,看见一个老婆婆正坐在豌豆地里,走上前去,才知道她在拔草。想起

  • 这一生,需要走很多地方,遇见很多风景,错过很多人,才明白,无论去什么地方,遇见什么人,能让你觉得安心舒适的那个,才是最重要。

    喜欢她,就带她去旅行吧。在一次海岸线徒步过程中,一个瘦高的男生这样说。

    男生是户外徒步爱好者,毕业后,又找了一份户外教练的工作,经常带学员们四处行走,游山玩水。

  •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高晓松的那句话,曾煽动了无数文艺男女渴望远方的心,也让格子里每天朝九晚五安分的小心脏躁动不已。

    然而,很长时间过去了。当一波又一波的人,放弃稳定的工作,背上大背包,迈上西藏云南的火车,究竟是暂时放松大城市的疲累,为心灵寻求一片诗和远方的田野,还是为懒散堕落

  • 有人来这里流浪,放逐自我;有人来这里寻找,梦想或爱情。

    第一次听柔儿说洱海,是夏天的一个晚上。

    她说洱海很大,很蓝,那是她最想去看的不是海的海。

    一个晴朗的天气,我和任先生拿着打包小包的行李赶往机场,准备起身南下,去看大理的古城苍山和洱海。因为行李繁多,给人一种不是去玩,反而是搬家的味道

  • 寒冷的冬天,煮一锅爱情粥应该是最甜美温馨的。

    北方的冬天来得很早,而且漫长。走在大街上,抱着一杯奶茶,慢悠悠地穿过人群。

    在郑州,有好多街道,都种着银杏树和法桐,这是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地方。秋风一过,金灿灿的银杏叶,像翩翩的黄蝴蝶,跌落地面。

    每逢秋冬,我都很想念南京,想念蒋介石为宋美龄

  • 秋天,我坐车回到北方。

    坐公车,车驶过熟悉的街道,有泛黄的法国梧桐和银杏树,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很不真实。

    整整五年,我没在北方过冬,几乎快忘了北方的秋冬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南方的树叶不会枯黄,南方姑娘玲珑小巧。

    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言不发,带耳机听歌,望着窗外发呆。来来往往的人,上车又下车

  • 你看,一切都刚刚好。很快,将有一场雪,白成一片海,生起炉火,随手翻一本诗集。突然,抬起头,看着你,半调戏半认真地说:嘿,我想和你谈个恋爱。

    最好,最好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恋爱,你宠我宠上天,我给你满满的依赖。

    北北说:我在等一个有趣的人,一个懂得把生活变得充满乐趣的人,他不需要有很多钱,反正

  • 当时从苏州跑来广州的时候,我就开始不懂自己了。

    四月中旬,我又不顾燕子的阻拦,从广州搬出,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城。

    虽然只需15分钟车程,就可以在大城与小城之间穿梭,这里却安静得像偏僻的小县城。

    没有嘈杂的闹市,没有拥挤的人流,早晨六七点钟,晨练跑步的,走路或骑车上班的,懒散地散布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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