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雨阵阵卷碎夜,孤灯盏盏照无眠。

    异乡人人思故土,乡音声声入梦来。

  • 懂的人听说我到深圳了,会来一句哦那你好好干啊;不懂的人却会吃惊的说:你又跑深圳去了?

    可我不再解释。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人和人之间总是会存在距离,走的路不一样,想法,注定不同。

    只是行走一路,一圈一圈绕下来,苍老了时光,荒芜了容颜,再也回不到原点。

    一次收拾的时候翻出了保存的车票,那

  • 由于公司的车要年审,只好赶车出差。中途要上厕所,就在一个我没到过的地方下车了。天还早,阳光,蓝天,干净的街道,晨练的老人,我决定徒步去车站,没多远,就看见了那个高高的立交桥。;

    几年前我曾作为一个过客,经

  • 想写下这些话,缘起一个电话和一条短信。

    正好看第三遍《1988》,就拿起笔——却发现自己的字是越来越丑了。

    本就不堪,疏于练习。看来我们丢掉的东西实在是太多。

    电话是一个相识多年的女孩打来的。开

  • 有人说,我们已不再好意思提青春这个词了。

    不觉间,我们生命的这条河,已经流过了童年,少年和青年。

    童年是无知的,这种无知闹过很多笑话:不能吃冷饭,吃了冷饭会长冷饭疤的,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如是说;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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