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车南下,一本韩寒的《青春》打发着我,虽说喜欢在路上看书,但这次,让我也对韩寒有了一定的认识,以前总是说自己不喜欢韩寒,不过具体不喜欢什么我也不知道。

    从这本书看来,韩寒不是一个乖孩子,尽管这样,他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我总是喜欢给我的学生讲些关于成长的故事,我不希望他们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乖

  • 今是教师节,是我来百花湖中学的第九天,也就是今天,我正式带班上课,虽然之前有上过些零零碎碎的课程,但从今天起,不管是语文和历史,还是文体和劳技,我都得负责。我总共面对着一百五十来个学生,他们有聪明的,有呆笨的,有活泼的,有斯文的,形形色色,反正就是中学生群体所有的一切特点。

    教师节,没什么惊喜,

  • 有些故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它触及心灵,但又不属于本心,它刻骨铭心,但又没有结局,它只属于一段记忆,一段不想提起的记忆。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习惯的只是那种无谓的暗自神伤;故事多久,就淡了,淡的只是那份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心情。不是不懂得珍惜,而是找不到继续掏心的理由。腻了,那一套虚伪的谎言和

  • 我的处境,

    好尴尬,

    断断续续的你和他;

    深夜里,

    你想着他的牵挂,

    而我,

    只能抚着你的长发,

    说着,

    有我在,

    别怕、别怕!

  • 手指轻轻落在键籽上,温柔的流出串串的字符,像悠悠地在山涧流淌着的溪水,一样的轻柔,一样的愉悦,可,这只是表象。

    总觉得有点啥要写的时候,你的 心就像一匹脱缰的马,浑身都是野劲儿,不管往哪跑都是你的自由,可没跑多久,就发现失去了方向,野劲儿也没了,停下来只有踌躇得打转,矛盾得痛苦,可恨的是最后也得

  • 妈妈的车在路上坏了,打电话叫了汽修人员后,妈妈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她那。

    当我到妈妈那时,汽修人员已经开始在给汽车检查了,不一会,汽修人员弄好后,把车钥匙交给妈妈,要了维修费后,自己开车走了。

    我给妈妈试了一下车,因为汽车是停在一个街道坡段上,我把车开到坡顶,然后又转弯下来,确认没有问题后,出了

  • 站在峰顶,

    云絮如丝,

    茫茫一片云海,

    只见突兀在云上的山头,

    没有方向,

    没有希望,

    我大声呼唤,

    你的名字,

    只有梦里般的回音,

    痛苦的希望才最美丽,

    找到一条阶梯路,

    一直伸向高处看不清晰,

    爬到尽头,

    结局是,

    掉在你心里,

    迷失了

  • 话虽如此,还是瞧不起自己,内心的懦弱一次次的侵蚀着身体,扭曲了还不够,直到眼里的世界消失殆尽,才醒悟,自己走的是不归路。

    除了整个胸膛像贯穿了一样的空虚,还有如噩梦惊醒时的不知所措,顿时觉得,人很难自觉承认自己的悲哀,哪怕是已经身陷其中感同身受的痛楚,也惊醒不了那动物属性的懦弱。

    仔细想来,

  • 一个劲儿地沉郁,像发疯似的,以为一次够劲儿够量的沦落过后就会雨过天晴,就会抹摸 不定的阴影和丑陋不堪的伤痕,但是,结果并非如此,这样的发泄只会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等待着下一次更厉害的发疯。

    懒得去回忆,因为太多太冗长;害怕去整理,因为所有的痛苦不堪都是自己一手酿成的,整理出来的结果让自己不忍

  • 不知在哪看到过一个作家说的在很想写点什么的时候,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心情开头,尽管尝试了很多次,依然半天挤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最后只有放弃。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用这样的方式开了头,还是码出些文字来吧!

    确实应该改改以往以哀、悲为基调的风格了,这样太沉沦了,遭到了各式的嘲讽和劝阻后,渐渐了解了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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