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悲惨世界>看人道主义的现实之路》

    欧美现代文学史上,人道主义几乎是每个进步作家的思想基础,他们从这一思想出发判别美丑善恶与道德的高尚卑劣甚至衡量政治宗教的进步与反动,从司汤达到狄更斯、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罗曼•罗兰,雨果的《悲惨世界》更是不遗余力地高扬人道主义的旗帜,宣扬了“善

  • 《倾城之恋》

    影片的开场,京戏的戏台,背身的演员,就是如此看人间。我想起《潜伏》中有段戏,谢若林让徐宝凤为之演一出戏,欲套出翠平的话来,徐宝凤说,“这里不是上海”,谢若林道:“乱世就是舞台。”

    你看,时空都尚未开始,一切却充满了暧昧,仿佛幽暗的混沌之中,天地尚未诞生,上帝的园子没有造好,引诱

  • 白开水系女生

    常常,我想,认识你自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个城市很轻易就让我的负面情绪膨胀。出门等不到公车,头顶慢慢升温的日头,地铁逼仄的人群,摩肩接踵的上落车令我不禁嗤之以鼻;没精打采的稀少的绿化,难闻的汽车尾气,随地可见的垃圾,拥挤的人潮总觉得生得太泛滥而质素太低。

    我头脑里逃离这

  • 《向左走向右走》

    很喜欢波兰女诗人辛波丝卡的《一见钟情》,知道这首诗,是GG梁咏琪和金城武演的挺老一部片子《向左走向右走》。

    我以为,爱情最美的瞬间,是爱意刚刚萌动时,好像是单恋着的那种青涩的甜蜜。“他们素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彼此并无任何瓜葛,但是自街道,楼梯,走廊传来的话语—— 或许他们

  • 将悲情研成金粉的歌剧—孽子

    写给那一群,

    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

    独自彷徨街头,

    无所归依的孩子们。

    母亲在东哥剧团那么快乐,他从来不知道母亲笑起来是这么美。这笑是轻松的,毫无防备的;清新的,不染尘世的。他甚至不敢带弟娃上前,只是张着小鹿惶惑般的双眼哀哀地望着。也许他是希望母亲把这

  • 《上摩天楼去》

    行驶在南湖大道上的巴士,一顿一挫一堵一塞一进一停,穿梭于大巴小的之间,就像小时候去赶集,无论多么拥挤,总能找到空隙。车内空气与车外南湖水般,黑绿黑绿的,凝滞不动,西边一抹绛色的彤云,太阳像拖家带口的农夫,喘着气缓缓移动。我欠着身子,来来往往映照我眼中景象,呼一口气未成晕便在窗口化

  • 明年给你送花来

    “嘿,阿宁,走,一起吃饭去”,“老宁,打饭去呀”

    我想,这几年,我仍做着一个七彩的少女的梦,总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站在门外夕阳下蹁跹的女孩,借以拒绝时间的凌迟。

    很长一段光景,我囿于伤城,流于伤感和迷惘,做了那个羞怯的女孩子,连玩笑都不会开,安安静静的。老师喜爱,同学亲爱,每

  • 《哪种爱都会有结果》

    以前看矛盾的《子夜》,对雷参谋长的命运总是怀着深深的同情,感叹命运造化,为什么就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小说中的雷参谋长和林佩瑶原是大学里暧昧不明的恋人,林佩瑶禀受了父亲的名士气质,曾架起了许多的空中楼阁,有着淡月清风的美妙双目,爱玩味着她自己想象中的好梦。然而好景不长

  • 《这样的独立》

    做家教回来那天晚上,L君问我那个小孩的家庭怎么样,我说,女主人是全职太太,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男主人在深圳工作,休假才回武汉的家。L君和W君很惊讶,问我他们为什么选择在武汉买房而不是在深圳买房,毕竟分居两地的婚姻很容易出现问题,W君还说她认识的很多高中同学的父亲都在外头沾花惹草。我

  • 《不老青春》

    我读到展少顷对他年仅四岁却懂事乖巧到无以复加的儿子说,“对不起,孩子,爸爸知道了,你是一个独立成长的个体,不依赖于任何人。”泪水便泛滥成河。仿佛他是对着我说的,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独立成长的个体。

    我曾经想过用一种植物来形容自己,我以为可以是向日葵,后来我才知道,我其实是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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