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腊 梅

    亢 君

    认识腊梅花,绝对是意外。一天女儿在单位院子里玩,她忽然喊道:“妈妈,这花好香啊!”顺着她的喊声,我看到了那株腊梅:叶子与花一色,略暗的黄,极不起眼,远远望去,简直就是挂满枯叶的几根树枝,挺立在寒风里。待走近了发现,花已很繁,整枝整枝地开,一朵朵灿灿地笑着。

    我很惊愕,

  • 潼关刺槐

    刺槐是槐树的一种,在潼关,无论是宽阔的公路旁,陡峭的沟壑里,还是平坦的原野上,几乎随处可见。

    每年五月,刺槐花开,雪白如云朵,团团簇拥装饰着山河塬岭,微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细细的香气,潼关城便沉浸在清雅的花香中了。刺槐花不仅美,而且是一种美味食材。春夏之交,刺槐花盛开的时候,潼关人

  • 感觉

    一直以来都认为所有逝去了的永远就不会再来,所以总是细数着鬓角生出的几根白发感叹平凡的生活,流失的年华。直到有一天蓦然发现,原来逝去的并没有完全消失,那些珍贵的东西被不经易地保存起来,留在了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等待你某一天去重启,真到了那一刻,你会从心底里说:“啊,就是这感觉。”

    今日我和

  • 吃西瓜

    一个炎热的中午,我正在午休,朦胧中听见一阵阵熟悉的、久违的吆喝声:“西瓜,卖——西——瓜喽!“蓦地,清醒过来:二十多年前,故乡的小巷子里,瓜农们拉着瓜车,也是喊着同样的调子,经过一家家门前,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追过来,手里举着五分钱.....儿时往事如此清晰再现我的脑海,甜

  • 车一到达故乡,我便迫不及待地去看我的母亲河——古潼河了。我站在她干裂的臂膀上,望着她满身疮痍,看她蜷缩着身躯,呻吟着,痛苦地扭动着身姿,我心痛不已。

    我逆流而上,呼唤着她的乳名,想要寻回她旧时的模样,空旷的河谷,久久回荡地是我的回音。曾经在我的指尖无声地滑落,从我身边伶伶俐俐地跑过地哪个可爱的身

  • 女儿一岁半了,一直托管在别人家,总是生病,几乎一个月要打一次吊瓶。就在我和丈夫一筹莫展的时候,年逾古稀的婆婆打电话说她来帮我们带孩子。

    婆婆的身体我很清楚,一生养育了五个子女,公公长年在外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在陕北佳县一个小山村里,婆婆艰难度日,早已落下一身病,如今正是她老人家安享晚年的时候

  • 清晨

    为了赶上上班时间,早上六点半我便从故乡出发踏上回县城的路。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公交车来,索性沿着公路步行,心想走着总比站着暖和一些。

    公路是沿着黄河边的,顺着黄河流向,路两旁光秃秃的白杨树,直挺挺的站着,哨兵似的,河岸上的枯草零乱的长着,只有女贞树和侧柏是绿的,显示出生命的不甘屈服。正走

  • 我曾去过许多竹林,目睹了竹林的风采,绿波荡漾,深邃幽静。竹,飘逸,秀美,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它们都努力向上、节节高升、坚定不移、弯而不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由于工作的缘故,我多次去潼关广电局编播部采访那些 年轻的同志们,在哪里我又感受到了哪种品质,坚定、刚强、虚心进取,乐于奉献的竹的品质,我

  • 最美天使

    立了秋,天气虽然晴朗,但风里裹着丝丝凉意,使人感到浑身阵阵爽快。

    周六,走进县医院大门,还是忙碌的,挂号大厅里排着长长的队,患者们焦急又耐心的等待着。

    事先约好了与郝文君大夫见面,走进心内一科门诊室,长椅上坐着十几个患者,郝大夫正细心地为一个患者诊治,四十多岁的她,中等个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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