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的人生中,当我“感觉到”最为合群并寻求知心好友的时候,我找不到任何接受者,因此在我最孤单时正是我最不想要孤单的时候。而从我决定宁愿孤单一人,不要任何人跟我诉说他们的问题的那一刻起,每一个我生平连见都没见过的人,都开始追着我跟我说那些我已经决定最好不要去听的事情。我在心里认定我是个独行侠之际,也正

  • 猪油泡饭,对于每个义乌农村的孩子来说,并不陌生。盛一碗隔夜的米饭,用温开水泡开,辅以猪油、酱油等调味料,如果家里富裕点,还能在饭里面加入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等的浇头,呼呼呼地,三下五除二地就能把一碗饭下到肚子里面,而这,对于那时的孩童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幸福。

    其实,泡饭并不养胃,因为不需要依靠牙

  • 我叫虎子,在我的童年里,我不知道父亲是谁,更记不得兄弟姐妹的样子。只记得那天晚上,周围变得好吵,人们围在一只箱子旁边,嚷嚷着,将我们从箱子里面拿出去,我听到母亲在外面愤怒地咆哮着,可是,那条链子却死死得缠着她的脖子。当我被一个女人拎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母亲,她的脖子因为挣扎早已出现了血痕,她的爪子拼

  • 每年的十一月份,村里面的寺庙总会邀请戏班子来做戏,对于寺庙来说,沉浸了一年,总算可以趁机多弄点香火钱,对于村里的老人来说,自然便是可以叫上远方亲戚,以做戏之名,邀请至家中来做客,而对于孩童而言,无疑便是那戏台边上琳琅满目的小吃最值得期待。

    我是七岁开始回村读书,所以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生长在农村的孩

  • 有人说:“我是我”,我说:“我不是我”,除了一具冰冷的躯干外,我的全身没有属于我的地方。我的思想属于世俗,我的婚姻属于父母,我的责任属于家庭,我的一生属于别人。我不是我,因为我找不到我。

    如果我是我,我有会是什么?

    如果我是我,我愿我是牲畜。虽然我的宿命属于刀口,但是我的衣、食、住、行属于我

  • 《致青春》里面说:“我们终究要成为我们曾经讨要的那种人。”大家都说,现在的人活在世上,有那多的无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因为生活终将“伪装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意中人,不要怪人性扭曲,只怪这个社会太残酷。但是,我们真的只能选择向这个社会妥协?我们真的只会怪这个世界太无情?

    记得曾问过这么一个问题:是

  • 夜幕渐渐降临,绿皮的火车用它那引以为傲的汽笛声,吹响了这群远方人的旅途。黑夜中的杭城用它的雨水,送别着这群可爱的人,坐在火车过道上,我闻吸着绿皮火车上历久弥新的腐朽味,开启了这次旅行。

    黑夜,在此刻显得尤为漫长,漫漫的长夜在南方固有的暴雨中渐渐流淌,直至这列火车驶入北方的干涸中,朝阳,也在此刻洒

  • 三月的杭城,百花齐放钱塘畔,万人共游西子湖。在春的沐浴下,惬意的匍伏在春意中,享受着春日的阳光带来的快感,而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忽然袭来一阵风,微微一嗅,是冷不是暖,是干不是湿,再细闻,没有青草、鲜花、青春,有的只是腐朽、灰暗、逝去,用柔软的肌肤触碰,夹杂着是刺骨的疼痛。

    以前总喜欢阳光、草坪

  • 我说你是人间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他,一生经历了三个女人,张幼仪为他褪去少女的青涩,留下尘世的浮华;林徽因为他寄给爱情的灵感,留下绝美的回忆;陆小曼为他带去琴瑟的共鸣,留下一生的遗憾。

    她,一生经历了三个男人,她绝世姿容,让徐志摩怀想了一生;她温和素雅,让梁

  • 持笔素笺谱离殇

    清音漫舞诉离肠

    仲夏夜

    新雨润相识

    季冬日

    旧风伤离别

    零落残魂黯然销

    缕缕思绪心头绕

    却是残阳独立人孤凉

    人生何处不存离

    此时别

    山一更,水一更

    君意如鸿高的的

    我心悬旆正摇摇

    待相聚

    风一更,雪一更

    我意仍吟昔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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