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觉睡了整整一个世纪

    我在冰雪消融的季节苏醒

    厚厚的羽绒服里包裹着躁动的秘密

    我这美丽的胴体

    混合着阳光的颜色

    在惨白的雪原上

  • 曾经遥想自己是一片落叶

    在空中轻悠自在的翻身

    突然有天觉得应该掉进河里

    顺流而东

    到海上弄清鲨鱼的牙齿到底有多锋利

  • 躺在雪地上

    凭呼吸的节奏听

    有枯草落叶的连连哈欠

    灌丛紧抱一团低声唏嘘

    老柳树在微风里打了个喷嚏

    一个清脆的脚步声

  • 我是一个右手戴表的人

    因为左手已经戴上了

    另一件和它同样珍贵的东西

    左手右手夜夜陪我入睡

    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也是看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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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本爱不释手的书

    不知被遗忘在了图书馆的某个角落

    一段风残了的记忆

    被遗弃在了某个新登上的港口

    我这被打肿了的上唇

    黑血在体内

  • 漫天飞雪,令人销魂的景象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日中悄然降临。还在继续。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总在人们或有或无的期盼中降临,当她真正到来时总能给人一股新鲜美。许是大地还不够寒冷,特别是人走得多的大道,雪一着地就化了。我也撑着把伞,开始了一天下午的课程,在打算买支笔前接了

  • 喜欢下雨,喜欢下雨天,要撑着把雨伞慢慢步行,只有一两个路人或者一个也没有,若是挤满了路人也不必担心,撑着雨伞时谁也看不见谁的脸。有过这样的回忆,在突然而降的瓢泼大雨里只身独行,雨水冲刷下的眼皮艰难支撑:不可错过了这眼前的雨海,这雨的世界。

    小的时候很少失眠,尤其

  • 上善若水,善者美也,美哉年少也。

    人性都有水的一面。我们的先祖从水边的洼地发展而来,人类文明从川流不息的水边发展而来,人性里的真善美都折射着最原始最纯真自然的水的影子,时至今日,国人尊称黄河为母亲河,印度信徒每年都要到圣水印度河去朝拜、沐浴,甚至死后也要把骨灰洒

  • 从凯里返黄平的途中我决定在重安下车,因为获悉了一个故人正在重安。好久没见这故人了,最后一次亲近应该是两年前,然而那些年少时的乐趣至今难抹。下了车后就给她打电话,她说正在洗头,我心里暗乐。

    新年伊始,热热闹闹的是街上的人头攒动,平平静静的是穿镇而流的重安江水,江南

  • 我不够清醒,汝能奈我何?

    思想之激跃,最是在狂醉之后。

    还好我不是烂醉,最起码刚刚没有进错厕所。我也认为自己没有喝多少,只是刚一坐下,邻座男生转过头来特意看了一眼——这种情况一般只会发上在女生身上,这让我意识到我的确喝酒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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