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阳还未散尽,夜幕刚要拉开,华灯初上,古镇两岸,所有人都在准备和期待着一场狂欢。

    当舞阳河摇曳出第一个彩灯的身姿,当乐吧的第一个调试音响起,当第一艘满载游人的渡船驶离河岸,一卷极具地域风俗的江南水墨画随之慢慢铺展开来。那夜,我与远道而来的两位大学好友抛开执念和杂务,不顾一切地拥有和霸占古镇的美。

  • 清晨,鸟鸣呼唤大地

    被套十分委屈

    昨晚的情况它毫不知情

    它把清洗

    当作自我的轮换和更替

    当它向着太阳前行

    刺刀般的劣风也带着笑意

  • 闻着花香与酒

    在狂奔里聆听沙漏

    ……

    当一切遇上停留

    你的笑容

    照亮前行的路

  • 昨夜在夜摊上买了束栀子花,除了一两株已盛开外,大都含苞待放。精心打理后放养在一个玻璃瓶里,今早花苞齐刷刷一下全开了。我猜她们昨天一定渴了一天。

    如果说昨夜那一两株散着幽香的栀子花是情郎前娇羞的少女,那么今早全部盛开的这一束便是游乐场一群欢快的儿童,而我的屋子已由昨夜淡淡的幽香变为整屋的芳香,以致

  • 举此三杯。

    三杯,

    我泡一壶茶。

    三杯,

    我另泡一茶。

    你说你厌倦了二

    他说那是歌

    那是屁

    难得。

    60年,

    该有追求。

  •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时是真。?

    当时是真,难求永恒,谁能保证拥有一颗不变的真心。这是个被欲望充斥的疯狂世界,见异思迁,成了每个人都要经历和见证。不能怪,你认真你就输了。

  • 昨天晚上梦到收了一夜的谷子,今天天刚放亮我就又跑回那块田去看看。

    步入晚秋的田野,弥散空中热烈的汗臭味渐渐淡去,农民已由收割时的兴喜转入收藏后的欣慰。也还有一两处没有收割的稻田仍在孤零零的守候着,散布在田野的草垛像正在操练的武士在晨露中站直了身,而在这一片渐凉的土地下面,秋虫的晨吟也越发低沉了。

  • 准时响动的校园广播

    像一群勇猛无敌的骑士

    挥舞着尖利闪亮的刺刀

    冲杀进校园的各个角落||

    鸟儿因之而闭眼

    花儿因之而害羞

    草儿因之而低头

    骚年因之而勃起

    憋女因之而心跳加速

    食堂痴傻老头因之而面露笑容

    野猫野狗因之而忘记了追逐||

    建筑物在它的福威下丢弃了

  • 阳光的味道被晒过的被子藏起来了。

    在我不甚整洁的床上,被子在日子里呈现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或方或圆,或杂乱无章不成形状。它有时规规整整躺着,有时被当成枕头,有时则直接被垫在屁股下,然而二十多年来它更多的是被幻想成一位身材妖娆的妙年女子。简单的日子里的每一天,差不多一半时间是它在陪我度过,夜半热的时

  • “猪哼哼,施舍之谓,我看是恩赐吧,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很久以前的一条说说,时至今日我还是这样认为。

    猪哼哼是陕西地区的方言,我是在贾平凹的一篇文章里看来的,说的是成名后的贾平凹回到村里有个农妇对他说你肥猪也哼哼,暗指贫贱的农妇本着一点小农的占有欲想从达官显贵的贾平凹身上得到一点好处。然而我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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