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既没有电影,又没有电视的年月里,看村戏算得上是农村唯一的、高雅的文艺生活。那些年,几乎每个生产大队都有戏班子。但在一望无垠的汉江平原上,方圆百里,远近闻名,唱得最好的村戏要数安家洲的戏了。?

    我的外婆家就住在安家洲。每逢过年,我总和哥哥姐姐们争着去外

  • 小路(散文)?

    我们村西有一条弯弯的小路,小路依偎着一条弯弯的沟渠。渠水清澈见底,潺潺而去。阳光一照仿佛是一条白亮亮的银箔撒满了一层细碎的金子,熠熠闪耀。?

    我上初中那阵子,同学们兴派对儿,也给我派了一个。我是班长

  • 又是一年春节到,对于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按照传统习惯,该回家过年了。

    年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愈来愈加沉重了。每每见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学生、民工像一群群归巢的鸟儿,透过他们焦虑的神情、沉重的行囊、匆匆的步履,我看到更多的是游子心中永远不灭

  • 昨天很高兴又回到了高中母校,也和高中的同学们见了面,和我一样大家长了2岁,想到这,突然感到谁也留不住岁月。但我不是在证明我很渺小,我一直像小强一样活着,那种拍不死的气概。

    男同志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爱篮球,当然我也不例外。从控球,突破,上篮,这种一气呵成的喜悦是我在大学里好久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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