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那是一个周日的清晨,我起了个大早,随便洗刷过,没吃早餐,就往心田一个角落里居住了良久的“好奇之门”敲敲。

    这是我童年山居屋后的一座小山。说它小,是因为比较其它的山峦,它的确不大;其实它也不小的——相对渺小的我而言。

    小山的树木只

  • 会所食堂部经营茶水的老板元月1日正式结束租约,迁回邻州诗巫的家乡。56岁的他看起来并无老态,但是他却以人老了,做得很累为理由,把这盘生意出顶于人。

    9个月前,我初来乍到,认识了他们这对经营茶水的夫妻档,两人膝下有个18岁的女儿以及16岁的儿子。不过,女儿高中毕业后,并没

  • 好个农历腊月天,年尾的漫天飘雨,把四周的景色髹上一层银灰的色彩,从单调肃穆中释出忧郁的气息。远处绵长的山峦仿佛弥漫着大雾,景象有点朦胧,空气有点潮湿。大片天空被乌云占据,阴穆穆的城市,凉飕飕的微风,预示着雨之将至。

    这个季,商家都不约而同的在店里播放着新年歌曲,令顾客感

  • 我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在听忆苦思甜报告。我小女儿八岁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都是清澈如水的小事情。

    有一天她又掉了一颗牙,记不清楚是第几颗了。我早上起来路过她的卧室看见门半开着,就过去帮她关门,一转身看见她床头规规矩矩地摆着一个信封,才突然想起来信封里装着她掉下来的牙和

  • 现在好像很风行小资情调,小资女人就像商品品牌一样标榜着某种品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品位?用精致的白瓷杯喝茶,喝卡布奇诺咖啡,擦香水穿名牌,懂得现代化妆术,读几本米兰.昆德拉的小说,去世界各地旅行,….。还有什么?可是在我看来,这些看似风姿妖娆的小资女人,不过是满大街漆出来的玫瑰。

  • 对于她,我只有浅浅的印象,但是又有很深的记忆,因为觉得她很矛盾,她活得既轻飘又沉重。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麦克的太太。我觉得我了解她的内心,又觉得也不能完全了解。我离开宾州那个小镇已经有十年多了,在每个人都很忙碌的生活里,彼此的联系由多到少,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但我还是常常会在一个

  • 看完《少年pi》心都飞向大海去了,去年圣诞去佛罗里达的迪斯尼度假,十二月的天气,北方正是冰冷阴霾,奥兰多却阳光明媚,气在华氏七十度左右。南方的热带景致很秀丽,街道两边都是棕榈树,有时在车上还能看到棕榈树后面水塘里蛰伏的鳄鱼。迪斯尼乐园里热闹异常,音乐整天都在响,彩车游行每天都有,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 最近切糕热,在重读《红楼梦》的时候也有一些联想,就跟黛玉进大观园似的,小心常戚戚,深怕举止不得体。我以蜗牛爬行的速度。喜欢《红楼梦》,并不是因为喜欢林黛玉,当然我也喜欢林黛玉。但更主要的,是《红楼梦》的色空观。我觉得对于人生虚妄,世事无常,还有那个不知为何物的“情”,没有比《红楼梦》写得更

  • 最近网上对董洁潘粤明的婚变议论纷纷。婚姻失败本来无所谓输赢,也难论对错。感情实在是太微妙。婚姻可以因为很多种原因用很多种办法维持,但爱情是无法维持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没有人能最终欺骗得了自己的心。如果连洋娃娃也会变老,爱情一定也会变老。情了缘尽的时候,就应该放手,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好。胡紫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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