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的夏天雨声淅沥,阴霾清冷,把自己埋头进清瘦销魂的早春样的惆怅里。偶尔在一个晴天看夕阳日落,就好像整个人沉浸在那一路而过的美丽忧伤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诗歌还是那样美好,可那历尽斑斓的繁华瞬间消逝还是让人觉得时光里错觉顿生。

    有时挑灯看书,夜光的暗淡寂寥与心

  • 明媚的早晨,阳光在踱步。靠窗的位置上有一张镶红边的深色桌子,秋天金黄的叶子调皮的飞落,青色的瓷瓶装着满满的水和新鲜气儿,那横斜逸出的一串树枝鲜嫩的喜人。翻开泛着墨香味儿的书卷,静坐着,在平和的空气中慢慢沉寂。我总一心思的以为,文人气儿只是这样日日浸润才能升腾起来,而如水般存在的文学也唯在如此意境

  • 天终于在微暖的季节中过去,白天一点一点的变长了,百灵的歌唱,青蛙叫声下流动着的清新的春风,再想象不到池塘棱棱的冷冰和扑楞的寒鸭。直到蒙蒙的春雨不变的装束再也引不起我任何的新奇,我开始想念那些好看的东西,好听的声音,好闻的味道。就像,在春天的迎风坡上,仰望那一丛丛将开未开的山茶,细踩阳光的眼角眉梢,毫

  • 岁月极美,便在于它必然的流逝。乍一听,总让人有一种自欺欺人的错觉。可是听石头清鸣,微风飒飒,水波荡漾,那种舒心的感觉便是由外而发,有内而感的四肢蔓延。时光从烟囱的这头钻到那头,缓缓慢慢,却旋转出自己最动人的色泽与形状。纵然过程中黑暗阴湿让人恐惧害怕,但当抬头便能看到光明手臂的欣喜澎湃而出,那时的

  • 当人的身体处于极度闲散的时刻,大脑中枢的思想便如编织结网的丝线四处蔓延,甚至是遍地开花。流火的七月,给人一种热烈的吉普赛女人的错觉。无处不在的阳光总要炫耀它金黄的色泽,而微热的风也吹的人身上湿湿黏黏。就一人搬着副躺椅坐在南风最盛,阳光最小的角落,不拿书,不写字,只想想流逝的岁月,斑驳的青春年少,

  • 清晨时分,山谷中清幽的鸟鸣,将我叫醒。低头,看到那散落一地的书卷,我不禁哂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人为自己每夜的等候,捡拾自己遗落的书卷。不觉间,想起那个身影,心境也变得明晰,竟连早上的晨醒也忘了要做。

    推开虚掩的门,竟发现外面竟下起了小雨,顾不得打伞,我披着薄

  • 夕阳慢慢地沉了下去,月光笼罩着的那满地银华,打开了瞌睡人的眼睛。鸟儿收敛了飞翔的翅膀,屋檐下飘扬着余散的炊烟,远处渔歌渺渺,穿过那晚风吹拂着的江面,我仿佛看到了夕阳影下的归舟···天地间蓦地沉静下来,那直奔向前的江流仿佛按了回车键,都倒了回去,变成剪影,缩进我们的心头。原来,那是穿过了千年时空的

  • 我把书,一本又一本,

    装进木箱里,

    在它再也无法承受时,落上一把锁,

    仿佛把回忆折成书签夹进书页里,

    那零落的花瓣便碾成沁人的沉香,回忆一段比一段长···

  • 天,白蒙蒙的,像顶上罩着轻云,绵绵软软的,让人心头也提不起什么劲儿。现在已经是八九月的天气了,碰到凉一点的时候,一件外套都顶不上什么事儿,可惊奇的是,树上的桂花和着这个温度散发的馨香竟能穿过重重的高楼透进人的心里。晚上,枕着入眠,便可一夜无梦;早晨,吸一口气,能神清气爽上一整天。有时,人随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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