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年前的一个初冬的早晨,我和同村的同学二贯到乡政府去参军体检。因为村里仅一个名额,我俩在私下里便暗暗地争着,表面上仍装出一副平素散淡惯了的神情,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与参军无关的话题。

    “我喜欢穿绿上衣蓝裤子头戴国徽的那种兵。”二贯突然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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