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李胭

    人在伤心时,有时是面无表情力不从心的。可笑的是,明明很难过,很沉重,然看起来,却竟有无悲无喜之感。

    难​怪,父亲走那天,我竟没流一滴泪。旁人责怪:“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爸爸走了,你连眼泪都不掉一颗,嘴角好像还在笑。”

    颔首​,不语,脑里一片空白。好像毫无情绪,又好似心绪万千。一直

  • 文|李胭

    男人,永远是这世上最单纯,最直接,最现实,又最为狡猾的物种。他会权衡利弊,会装傻充愣,会一心数用,还会身兼数职。当然,男人也是这世上最为专情,最为专一的物种。不信你看,哪个男人至死不都爱年轻貌美,体态欲滴的女子?

    男人不但比女人专一,也比女人更为好哄。不信你又看,哪个男人在自己喜欢

  • 文|李胭

    各种压力和担子如影随形,各显其重。避不过,躲不得,不能停,不敢病,以至于一路走来,我已忘了,苦是什么味道。

    卿本江湖逍遥客,却因烟火困红尘。光阴流逝,岁月一晃,已是到了释知天命风华褪却的年数,基于很多事,已能从浮躁不定,走到从容不迫;也能从心怯胆弱,走到无所畏惧。只是这世上,许多事

  • 文|李胭

    ​命数要一个人败落时,是有给过提示给过机会的。只是我们,总在头破血流痛不欲生之际,方后知后觉追悔莫及。​阎王要一个人死时,往往也是给有预兆给过感知的。只是我们,在漫不经心、臆抱侥幸里,就大意忽略掉了。

    得意时别狂,顺遂时别傲。人生走向高处,有时并非运程将人捧于手心。而是为了戏看,在

  • 文|李胭

    该怎么形容静静躺于衣橱那件灰色黑波点旗袍呢?个人感觉它既娴静书香,又成熟端庄,很矛盾的综合体。

    初见平淡无奇,再见却感其揉尽深宅旧院的繁盛与衰落。会买它,其实谈不上喜欢;我穿它,也穿不出感觉。

    衣橱里就数它衬不出我气质,亦唯是它,我没法穿出其灵魂。

    可自己还是执意要买下。只

  • 文|李胭

    这一程,你一个人,走得好萧索,好疲惫。

    压倒骆驼的,从来不是压其身上最后那根无足轻重的稻草。

    虽知世上,没谁能够事事如意一帆风顺,也没谁可以无忧无虑岁岁长安,无非都是各扫门前雪,你有你忧伤,我有我疼痛。

    可是,那么多风霜和雨雪,那么多繁琐与残酷,如何才能掸拂得当?怎样方可默

  • 文|李胭

    一个人落魄时,连哭的资格都甚乎其微。想要实现梦里所追,就要去努力,去追求。不论是事业,生活,抑或是爱情。这个世界,很多格局和美好,都是被钱财撑出来的。

    人不强大时,苍蝇都会远离你。我们都需在丧意里饮血奔跑,方可赛赢生活与黑暗。

    事以密成,路以闭塞。欲成大事者,当破釜沉舟。

  • 文|李胭

    人活世上,有时生老病死,荣枯得失,走的不过命数和运气。命数好的,往往都有狗屎运;运气不好的,人在屋中坐,晴天霹雳也能破壁而入劈死你。

    且将每一天,都散淡而从容地过成生命的紧缺时刻。允许不好的发生,也允许被无常凌驾。正视意外之险,亦接受生之苍白。不奢望,不退缩,不愤懑,也不怨命。{p

  • 文|李胭

    在最好最美的年华里,静静地伴守着一个人的行程,不为惊心,不为动魂,只为顺势,打一瓶酱油。

    有些酱油,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连盐,也替代不了。

    一些喜欢,向来毫无道理。如心窍鬼迷,如梦不知醒。如心底念及一个人的好,桃花便灿灿地开。

    风月平静,日子如常。一个人的山河岁月,因怀揣一

  • 文|李胭

    曾经江湖少年梦,如今豪气随风散。一不留神,便已到了忍伤吞泪负重前行的年纪。臆想卸下包袱,怎奈一身霜寒,已是不能自己。

    落下这些字时,自己其实并没有过多表情,只是一个人,默默搁下笔,又静静的呆坐了很久。

    曾经,那个会为爱狠狠流泪,为生活深深挣扎的女子已然死了。如今的她,有悲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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