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风梢是一种蛇的名字。它尺余长,体态轻盈,能在麦梢上游走,因此取名“小风梢”。相传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在麦子杨花时节,到麦地里清除杂草。五月的天气,烈日当头,酷热难耐,夫妻二人顾不得汗流浃背,很快将草除完,便早早收工回家。因妻子缠裹着小脚,赶不上腿脚麻利的丈夫的步子,被远远的落在后面。丈夫提前到家,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打铁匠,此人手艺高超,据说是得到过太上老君的真传 。他和老伴走街串巷,每到村口路边,支起烘炉,拉起风箱,火苗在炉膛里跳动,火花在铁砧上飞溅。夫妻二人你敲我打,淬火冷却,样样在行,可谓炉火纯青。他们打过的锄镰镢锨 经久抗用,菜刀剪子,锋利无比。俗话讲:“世上三行苦,撑船打铁磨豆腐。”

  • 那沓涂抹过爱情和忧伤的信笺

    如风般消失在记忆里

    似落叶飘扬在飒飒的秋风中

    没有喝彩

    没有划痕

    青涩的感觉和懵懂的情愫

    伴随着泪水

    将发白的纸张印成彩虹

    如今十指已无法敲打成昨天

    邮筒早已被搁置

    还有永远也寄不出的

    韶华青春

  • 人,往往容易被感动。尤其是那些刻骨铭心的小事,总会在脑海里时沉时浮,难以忘怀。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从乡下一所中学调入城里。初来乍到,人身地不熟,加上生活拮据,拖家带口,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办公室人员凑份子聚餐,老婆总是让我找很多借口搪塞躲避。个中滋味,只有自知。直到有一次实在推脱不开,只好怏怏

  • 似火的骄阳炙烤着大地

    农夫的心里烫煮般疼痛

    禾苗在如火般的地床上挣扎

    奄奄一息

    呼喊生命

    狂风像一记长鞭

    将骄阳疯狂追赶

    风驰电掣

    快如闪电

    乌云是他的黑衣

    紧紧把如火的骄阳遮拦

    暴雨是长风的眼泪

    还是奔跑的流下血汗?

    干渴的禾苗猛烈的吮吸着

  • 叔叔是远近闻名的猎手,家里的那只猎枪比我还高,枪身斑驳,枪杆锃亮。

    冬天农闲时候,叔叔往往会带上他那只心爱的猎枪,到汶河里打猎,尽管别的猎手收效甚微,他常常满载而归。大雁,野兔,总会堆满家里的墙根。邻居们经常能得到他的恩惠,尽管那个年代买不起肉,但是冬天的野味总会能吃上的。

    小时候最惬意的事

  •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中年,可能是心态真的变老了,或许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习惯于回忆了,越来越善于反省自己以前的过失和错误了,真的年龄越来越大,欢乐越来越少。

    小时候,家庭生活困难。每到秋麦假,或者星期天,总会有干不完的农活,拾麦子、打茬子、割草拾粪收获,没玩没了。

    有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和

  • 假如有一天我死去了

    烈火将我的尸体燃烧

    一同烧掉的还有随身携带

    穿在冰冷尸体上的寿衣

    还有曾经生活过的微笑和泪水

    而那沾染着喜怒哀乐的文字

    会爬出我的驱壳

    欢快地蹦跳在那些喜欢我

    爱我甚至仇视我的人面前

    他们会思念我、追忆我

    甚至诅咒我

    那些方块砌成的文字

  • 我的家乡地处汶河之北,这条倒流河经过亿万年的冲刷沉淀,粮草丰美,地杰人灵,自古有“自古闻名膏腴地,齐鲁必争汶阳田”之说。河流的南岸是另一个县,该县山区居多,土地贫瘠,人情醇厚,农作物以花生、地瓜为主。

    农闲时节,北岸的大人们往往会成群结队地涉过清凉的河水,到对岸捡拾那些落在地里的花生、地瓜。地瓜

  • 荒凉的郊外

    一朵美丽的野花

    独自吐露着芬芳

    无拘无束,自然大方

    柔弱的枝蔓

    托起硕大的花盘

    昂扬的头颅

    诠释着努力与挣扎

    雨露滋润过根茎

    日光亲吻过脸颊

    如火的生命里点燃过激情

    短暂的岁月里吐露过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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