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过年了,理发的人很多,我因为工作的缘故,白天没有时间做头发。大姐就介绍我去一个熟人那里,说人很好的,手艺也好,她经常去那里做。于是,我顺着大姐说的,在北巷的老街里,找到了那家店.

    店面确实很小,没有成群的服务生,或者学徒.只有老板娘一人,却还有两三个顾客。她听说我是熟人介绍的,很热情地招呼我先

  • 深秋的早晨,太阳虽然很亮,很耀眼,但是阵阵的秋风,却使人感到丝丝的凉意。草坪里的三叶草在园丁的精心培育下,泛着幽幽的绿光,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生机盎然。沿着河堤的小径,漫步走在的河滩上,踩着软软的杂草,很舒服、很惬意.河滩是孤寂的,不似宽大的广场,有着修葺整齐的草坪,有着争奇斗艳的盆花。因此很少人能涉足

  • 急急的走过一天,很少去整理发生过的事情。炊烟中宁静的乡村,朦胧中渐远的茅舍,仿佛童话世界里的城堡,随着年岁的流逝,已模糊不清,飘飞得有影无踪。

    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有过甜蜜、苦涩的初恋;何时有过伤心,何时变得不再热情;仿佛村旁的小河流水,早已干涸。南飞的大雁,

  • 开车去省城办完事,上了绕城高驾桥,准备返回,导航仪突然出现了故障。我一阵心急,失去导航,对我这个第一次自驾来省城,又是个方向盲的人来说,如同大海上的灯塔熄了一般。在纵横交错的高驾桥上,来来回回的转了几转。头脑像被谁洒了迷雾般的晕眩,下了高驾桥,将车朝着与回家相反的方向开去。行驶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

  • 银行的人真多,长长的队伍让人等的心焦。

    妖饶的女大堂经理,身着标致的制服,在银行大厅里走来走去。她热情地招呼着进进出出办业务的人,很有分寸地说着得体的话。

    “魏师,您来了,取钱还是存钱?您在VIP窗口吧!那里不用多等,不会耽搁您

  • 那年那月的那一天,你羞涩绯红的笑无意间划过我年少的胸腔;那美丽的麻花辫,摔过我迷恋的眼,宛如一抹惊鸿,激起我层层的涟漪,

    你坐过的草地,你趟过的小河,你轻轻的泪水,你浅浅的笑;彻夜,在我的灯影中闪烁。拾起你无意散落的发丝,根根盘绕在我的长箫,和着悠悠的风将我深远

  • 老屋的院子里杂草丛生,鼠辈乱窜,院墙也因年久失修,及及可危。几年前,父亲离世,母亲一个人更加孤单,加上不习惯城市的生活,非要回乡下的老屋居住。尽管老屋很破旧,但她说:‘农村住着舒坦’,因拗不过很倔强的她,又只好对老屋进行了修整。于是,母亲一个人搬回了村里。

    老屋

  • 历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不再为一丝的秋思而伤,不再为一枚落地的枫叶而泣,这就是生活,这也是成年的开始。曾经是那样的向往长大,曾经是那样的向往单飞。不受家人的束缚,不受世俗的打压,我行我素,张扬个性,徜徉自由。当中年的骍站慢慢靠近;当至近的亲人惭惭离去;当幼小的孩童重复着自己过往的任性、天真;当缤纷

  • 我爱踏青,尤其是有水的地方;我更爱登山,特别是有瀑布的山。无论名山、大川,还是无名、无份的小山,只要有水的地方,我都乐此不疲。水就像是山的灵魂,没有了水的山,好似妇人的暮年,没了生气,没了思想。你看,无论水将家安在小小的池、大大的库、窄窄的渠、长长的溪、还是宽宽的河、悠悠的川、静静的江、深深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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