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轰烈烈的农忙,被一阵紧一阵的暴雨催促着,很快就结束了。麦场上山连着山般的麦

    稼集,沉睡了,做着它的黄粱美梦。

    很快到了分口粮的时候,父亲这个公认的老实又笨的工人,是没有资格参加分粮的。工分本上那些少得可怜的工分自然也分不到多少粮。口粮分过后,秋粮播种完毕,地里的麦穗才可以随便捡,颗粒归公啊

  • 我不想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我无法不苦大仇深。

    ''叮当叮当‘’,“快快快,撂下饭碗,上工了,上工了,男女老少,一起往场里走,暴雨就来了,男的套上骡子和马,女的翻麦场,老人小孩拿上脸盆,收晒干的麦子,”生产队长那火急火燎的声音,伴随着我吃不饱的童年,渐渐消失在村口。

    一会儿的功夫,宽阔的麦场里,

  • 有了弟弟的那些日子,奶奶偶尔也会来我们这冷清的小院坐坐,我很感激那锅底的黑,让奶奶她老人家的三寸金莲轻快起来,高兴的当口还能在我的小脸上摸两下。我无知的眼睛努力地想迎合她的爱意,却终究未能读懂,她已经迈着三寸金莲飞出了门外。

    大姑家的表哥文仁、文民、还有那个与姐同岁的文华,等着她烙饼填肚子,她没

  • 很长一段时间,娘都不敢亲近我和姐姐,只能远远地看着两个小芽,艰难地长大。姐姐拿小勺的手越来越老练了,在娘的指导下,她会准确地将面糊喂进我的小嘴,给我换好尿布,唱摇篮曲给我听。

    那段时间,父亲白天去上班,很晚才能赶回来,照看我们,累得人也天旋地转的。

    每天黄昏时,外婆就会来帮忙,每次,都给娘亲

  • 生活就像一条七色的彩线,赤橙黄绿青蓝紫,但在这七色的线外,却也会生出许许多多你喜欢还是不喜欢的其它颜色的线。如比黑,灰,白等等等等,你有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平静地接受,坦然地面对,才能走得从容,走得笔直。----题记

    能顺利平安的降生,是娘的幸运,更是我的荣幸。

    其实我们那个小村,人们习

  • 我是一只牧羊犬,每天我都会扯着噪子长嘶一阵,发泄着我的寂寞与无奈。

    在这个新主人锻造的铁笼子里,我想我的家了,我想草原上的妈妈了,每天跟在她的身后,守护着羊儿,追逐着飞舞的彩蝶,那是多么自由的生活呀!可是我却不知足,偷偷地跑出了草原,跑出了辽阔的家乡。想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结果却被城里人圈养在了

  • 整个冬天都在盼着,有一场洋洋洒洒的大雪,而冬始终是干巴巴的。

    立春刚过,雪终于不紧不慢地来了,迈着小脚,漫无目的,依着寒风,四处纷飞。

    或者,我是一个不懂浪漫情调的人,曾经是那样急切地翘首盼望,当雪真的跳着轻盈的舞蹈,旋转在我的周围时,我的思想仿佛停滞了一般,不知用怎样的心情欢迎她,不知用什

  • 办公室有位同事,吃东西时,总喜欢将自己的与人分半,哪怕这个东西人人都有份。她的好意,有时让人很不好意思。她给别人的东西,别人的桌上明明放着,却硬要人分她的那一半。她的好意,有时让人很是尴尬,与之分的人说不定胃不好,这会不想吃,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就是不想吃零食,而她却硬给,让人不得不接,她的好意,真就

  • 花开――花落

    镜子里的自己,哀婉憔悴,不修边幅,无论哪件华衣,试穿在身,都不能改变疲惫冷漠的外壳。一家又一家的高档衣橱,都不属于我的生活。真的到了连服务生都懒得理的年纪,却依旧有些“穷困潦倒”,没有一份很像样的事业,只有能养活自己的机械般的工作。

    生活的动力被岁月不知不觉地清零。没有惯看秋月

  • 上班第一天,同事们互问年过的好。不知不觉间,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漾溢着幸福。无论是在家睡觉、陪父母打麻将,还是外处旅行、加班的,却有着同样的喜悦。只因我们能平安到岗。岁月可以漫长也可以短暂,平安了,就是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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