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潮湿的青苔不知何时悄然退去,枯死了的楼后的那棵老树像个窃听者,在一片喧嚣中独沉默不语。没有闻到浓郁的杜鹃香,没有看到淡淡的芦苇尖,亦没有听到聒噪的蝉曲。却已知,秋浓了,浓秋至。
“一场秋雨一场凉”,又是一场秋雨落下,天气转凉,连风也好似受了它们的教唆,变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