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心口划了一刀,那样地淡然,仿佛只是点了一根烟,没有一点中毒的感觉,只是晓得相关的地方有些受不了。

    看不见血,尽管他知道该在流血,但是他没去留意。

    剥开皮肉,他将一件更加不愿意去留心的东西塞了进去。然后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刀口。

    针扎进去,一下下,缓缓地,就像音乐厅里千万人瞩目着聚

  • 二十多天前,就曾看到她的凌波微步,在绿荫里,斑斓的阳光中,偶尔留下稀疏橙黄的足迹;也曾听到她的环佩嘤嘤,在森林里,绵延的群山间,飘荡起隐约藏在微风中的清吟。

    惊喜了,好想对世界宣称:是我率先发现了她。却也疑惑了,精力充沛的夏童还在波光中嬉戏哩,怕是我妄想了吧,所以没敢声张。

    但现在,她终于来

  • 上帝有一件礼物

    送给了一对夫妇

    男人的血

    女人的肉

    上帝有一件礼物

    搁置在地球一隅

    世界的幸

    人类的福

    原来,我就是上帝的礼物

    赤子热忱时恍然大悟

    生命的意义

    人生的追逐

    其实,我就是上帝的礼物

    去掉礼包后才得显露

    寄人真诚

    予己知足

  • 宽广的河水湝湝流逝,舒缓着热烈的落霞和红纱飞扬的天空,即将来临的黑暗轻柔地张开拥抱,透过针叶林,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徜徉了远方金黄的夕阳。一只小船,张开双桨,缓缓从落日处驶来,载着暮色的记忆,那些恐怕会飞灰湮灭的过去——生命中、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船上的人双臂有力地划动着双桨,那坚定的节律,仿佛将

  • 灰白的天空,没了飞鸟的痕迹。稀疏飞扬的雨丝细如发梢,乱了衰鬓。

    苍茫,凝望许久,透过林木的幽深,直达墨色写意的群山,群山如屏接天,勾勒世界的界限。无法穿越的距离,咫尺业已足够。

    蓦然回首,案几青玉,铺摊开另一片苍茫。置一盏磨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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