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春是贾府的长女,由贾政、王夫人所出,因生在大年初一,故名元春。其他诸春,皆随其名化来。元迎探惜(原应叹息),不仅是对贾府四艳的惋惜,更是对贾府没落的揭示。元春居长,也是贾府众姐妹中,地位最高最有本事的一个。她先是入宫做女史,后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可谓富贵至极。是一个集德言容功为一体的女子

  • 《红楼父子关系》

    文菡萏

    在古代,父子关系是一种很沉重很复杂的关系,是海是山。不同于母子关系那样温情和纯粹,是花是阳。因为一个男孩的诞生,本就标志着一个家族血脉的传承和兴旺发达,以至于从出生之日起就肩负着责任和使命。又因一夫多妻制的存在,同父异母的兄弟屡见,而同母异父的罕有,这就导致情感世界

  • 人与环境

    文菡萏

    人,是环境的产物。这点,在我看完南非记者凯文·卡特拍的《饥饿的小女孩》后,更加确信无疑。这是一张完全击碎你神经,挑战你承受极限的照片。一个赤身裸体,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小女孩,艰难地向食物发放处爬去,一只食死人肉的秃鹫紧跟其后,虎视眈眈。时间在僵持,烧烤的土地,喷发的热浪,

  • 上帝遗失的羽毛

    文菡萏

    始终相信,衣服是从一粒胭脂色的纽扣或一茎花苞开始的,羞怯神秘,洁白庄严,而非御寒。上帝造物,给女人以优美饱满的胴体,却忘记为其披上一件五彩的外衣。所以衣服是上帝遗失的羽毛,女人倾其一生都在不停地寻找,寻找那个完整、完美,更像自己的自己。

    每一根羽毛,都是一个轻柔的

  • 黄昏的唇边

    文菡萏

    黄昏,是黑白双唇边绽放的玫瑰,一朵又一朵,霎时铺满天空。黑夜和白昼是一对永恒的恋人,以绝美的姿势在此缠绕、交织、别离,周而复始。

    巨大的红轮漂浮在海面,白色的修女秉烛走过,燃烧的火焰里,满是柔和与圣洁。童年的糖纸一张张打开,每一丝折过的光,都有蜜月的味道。烟灰轻轻落下

  • 包浆

    文菡萏

    包浆,多好!给脆弱的内心包裹着一层温暖的胎膜。外面是呼啸的风雨,里面是寂静的花开,中间则是无尽的岁月,那么长,那么长,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供养。

    这是我给包浆下的情感定义,而非专业术语。

    如果你听到有人啧啧赞叹:“这浆包的多厚啊,像胎带的。”那肯定是个谬误。没有

  • 玉色生烟

    文菡萏

    玉之于女子,是一种清凉凉的美,似冰块掉进水里,有着一眼望得到底的干净。宋,戴复古题郑宁夫《玉轩诗卷》云:“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读之,清朗之气,如青蓑小笠飘然而至。

    女子戴玉,多半温婉,自然少了凛冽之气。携一汪古泉行走于市,梨雪盈面,肝胆皆透,那眉那眼那身段自然就多

  • 只是一个拥抱

    文菡萏

    看过一尊雕塑,大理石的,如白色巧克力般精致温软。屏气凝神间,时光坍塌,整个世界悄然融化。

    那天,有阳,风是暖的。在很远,朋友就指着问:“你看!那是啥。”“一只手。”我答。尽管我觉得像一朵尚未完全盛开的花蕊,但我分明看见一个大拇手指。朋友紧接着说:“好像还有两个人。”

  • 一个人去看海

    文菡萏

    一直以为一个人去看海是属于少女的事。一个双肩背包,一双软底轻便运动鞋,一头飘逸的直发,一次任性而浪漫的旅行。海风、细浪、落日、鸥起,面朝大海,伸开双手,就是自己的春暖花开。

    也曾一个人去看海,真丝盘扣、滚边束腰、甚至开有大朵的菏。镂空细花小坎,麂皮墨染半高跟,就这样

  • 与书

    文菡萏

    朋友寄书来时,外面有风,雨雪正飘,那天最冷。快递说包裹破了,需亲自签收,我住在很远的另一个位置,裹着大衣出门,回来时,路已结冰。

    于书,我还是爱的,尽管缺少敬畏,像空气,轻与重,都必须呼吸。深知仰视或俯视都无法真正靠近甚至聆听,平伸的双手,才是一段优美舞蹈旋转地开始。那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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