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刚蒙蒙亮,法国梧桐上睡了一夜的麻雀们起床了,却并不急着飞走觅食,只在树上叽叽喳喳做早操,树叶太密,也看不出它们躲在哪里。二大妈妈已经起床了,端些清水把院子洒洒,水滴落在青砖地上,仿佛能听见渗透的声音。扫完庭院,二大妈妈把炭炉的封舌打开,换了个新炭上去,烧上水,一手拿了个筲箕,一手反身带上院门。

  • 小白兔问我,如果你来欧洲,最想去哪里?我不假思索毫不犹豫无比坚决脱口而出,意大利。我是真心喜欢这个不时犯二的国家,虽然我只在照片上,胶片上,屏幕上看过她。

    小时候第一次听见意大利这个名字,居然是从“荷兰三剑客”这个组合开始的,这个三剑客可不是大仲马笔下的三个火枪手,虽然他们都是荷

  • 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没看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所以并不知道,每个少年的生命里,都有一个玛莲娜的影子,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一颦一叹,摇曳生姿,可望不可即。但那个时候吸引我的,好像还不是这样的成熟的半发酵的味道,倒是刚刚毕业来做地理老师的的那个看清来清清爽爽的姑娘更让我着迷,于是,她讲撒哈拉,

  • “婆婆,我好想你,尤其是我看到那个还没有名字的小表弟,我会想起你常跟我说,你老了。我很想跟他说:我觉得……我也老了。”

    ——《一一》

    这句台词是我最喜欢的华语电影,台湾导演杨德昌生前最后一部电影,获得了威尼斯金狮奖的《一一》里面的最后的台词,第一遍看的时候,就唏嘘

  • 夜晚,秋凉浸骨,这样,就不必摇下车窗,点开收音机,是个音乐节目,在封闭的空间,边听音乐边在夜色里漂流,实在是不错的。收音机里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年轻,我猜。主持人一边放歌,一边读起一条听众的短信,几句废话的结尾是这么一句,“元芳,你怎么看?”读到最后一句,主持人一定一头黑线,于是,她很错愕地问道:“

  • 家,居也。从宀,豭省声。——《说文》。家是个会意字,从宀,本是个遮风挡雨的所在,不过也还是要有点财产的,家徒四壁也不是个事。

    说起来,人在动物里算是个比较奇怪的种类,咱不必死抱着进化论的大腿,也别轻易否定造物论,这些说法都有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但出土文物不会骗人

  • 有时候采访一个作家,确实比采访一个科学家更让人觉得爽,昨天的《面对面》里,董倩问莫言,在长篇小说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感觉是怎样的?莫言的回答不假思索,就像一个农民锄地锄到了头,直起腰来,田野上吹来了微风。简直赋比兴了,换做一个科学家接受采访,断然找不出这么好的形容。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说说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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