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啊呀,不得了啊,起火了呢,快……快来人,救火啊……”凌晨四点左右,一声“救火”如一声惊雷惊破了天,从桃花村一栋平房里传出来。

    “啊?起火了?哪里?哪里?”睡梦中的村民们一个个跑出门外,一看,唉吆喂,谭四嗲嗲的灶屋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大家一阵风一样纷纷从桃花村的四面八方往谭四嗲嗲家

  • (一)

    刘胖子,一家重型机械公司的普通仓库管理员,尘埃中的尘埃;说起话来东扯葫芦,西扯叶,简直冒得书对,策神中的策神;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自称为“大姐大”,曾大言不惭地吹嘘“颇有作家风范”,反正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钱,不贴白不贴;体重呢?由二十年前的85斤一路飙升至250斤打五折,差不多平均一

  • (一)

    “笛笛笛……”傍晚时分,正值G城下班顶峰时期,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昏暗的天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一辆枣红色宝马车高傲地扬起头,飞驰在宽阔而拥挤的马路上,一溜烟功夫,“哧”一个急刹,宝马车稍稍晃动一下,停靠在路边一个临时停车位,一位挺着将军肚,挎着意大利公文包,貌似成功人士的男士缓缓

  • 1

    “噼里啪啦……”、“咚咚锵……”下河村爆竹声声,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原来有名的煤矿老板刘盛富唯一的独苗儿——傻根,而立之年祖坟开裂,数九寒冬里“捡”了个大馅饼,迎娶漂亮的媳妇——月儿。 其实媳妇不是他“捡”来的,而是他那有权有势的父亲花钱买回来的。

    刘盛富在下河村算是数一数二的富翁,开矿

  • 1

    在我五岁之前的记忆里,“姨娘”这个称呼对我而言既陌生又熟悉。我曾询问母亲:“别人都有这个那个姨娘,我为什么一个姨娘都没有?你能帮我找一个不?”

    其实我的私心就是想多一个疼爱我的人,因为我身边的伙伴每到过年过节都有姨娘给压岁钱,平时听的最多的也是这个那个姨娘家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总之拥

  • (一)

    “嘘,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啊,听说张梅子和她那房产科科长的老公(喻宁可)在闹离婚呢,是张梅子死活要离,不离就跳楼。哎,都一把年纪了,离什么婚咯?是脑壳进了水不?”长舌婆赵娭毑每日里习惯在宿舍外面的操坪里晒新闻,有时是早间新闻,有时则是晚间新闻。

    “啊?不会吧?哼,五角几的黄花菜了,难道还

  • 1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乍暖还寒的二月,乡村语文老师——杨老师和亲爱的她(柳)一起漫步在杨柳依依的河堤上,才华横溢的他不由得诗兴大发,摇头晃脑吟诵起贺知章的《咏柳》。

    “呵呵,你在念叨什么呢?”满脸雀斑的

  • 近几个月来,公司员工有事没事议论:说公司要大换血了,所有员工重新竞聘上岗,一律按章办事,优胜劣汰,还说这是上级领导的意思。

    切!表面上大刀阔斧的架势,实则走形式主义的老套路,糊弄新来乍到的老百姓还差不多,而在生产部挣扎将近十年的杨刚对此种传言早已习以为常,不足为奇!

    按惯例,所谓换血就是象征

  • 十九年前第一次见到郭娭毑,我刚满二十一岁,她五十七岁,我们年龄相差三十六岁,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那年夏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郭娭毑家,特意花了半个月的工资,精心挑选了一双纯白色高跟鞋,一条自认为漂亮的绿色底子起迎春花的裙子,似乎这样才有底气面对她老人家。

    刚踏进郭娭毑的家门,郭娭毑抬眼看了

  • 说来蹊跷,王大妈家隔壁那套一室一厅的房子闲着有些时日了,少说至少有两三个月了吧?在这繁华地带,房子奇缺的单位,这套房子无形中成了大家眼里的香馍馍,谁都想扠一筷子。

    到底谁有资格入住这套房子呢?茶余饭后,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杨书记的侄子,有人说是后勤部王部长的堂表叔,还有人说副老总的老相好……总之是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