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年龄比我还大。一出门,走几步就能看到他。笔直的枝干长的很高,最高处已经高过了我家的屋顶。
我喜欢这棵树,自我记事以来,我就和他交作了朋友。从春意盎然到翠绿成荫,或是暮秋落叶到皑皑白雪。他在生长,我也在生长。童年时,携着妹妹或村兵村将,满山头的乱串。那时候,家里养了一对小
2013-12-31 16:33小时候,最喜欢听父亲给我们姊妹三个讲故事了。在冬雪纷飞的晚上,我们围炉而坐。父亲则端坐在炉旁的沙发上,开始了一场神话般的讲述。母亲则来回串动在我们的周围,或添火,或倾听着父亲动听的故事。曾记得,父亲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很有意象的故事。讲的是关于[驴骑人]的故事。说从前有个行路人,赶路途中,偶遇大雨,躲在
2013-12-31 16:33我们村的东头,有片很密的山崖。崖体半倾,从远处眺望,给人一种很揪心的感受。这片山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老人们都叫它是“背坡崖”。背坡崖的正下方,也是一座崖。两座崖叠加在一起,看上去很高。小时候,因为胆怯。没有上崖去看看,只是伴随着在它的崖边一路成长起来。
在我们村子里,我家是离背坡崖最近的。横着
2013-12-31 09:48从鸽子堂再向上攀爬里许,就是驰名中外的山顶洞人了。正当我在鸽子堂小憩时,坡上走来两人。我仰起身子来把随身背着的书包,往后挪动了一下。这时,这两人朝着我小憩的木凳方向走过来。我无意识地向两人瞭望了一下,只见这两人长得都非常壮硕高大。正午的暖风轻轻拂面而来,顿时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从树荫缝隙间漏下的阳光
2013-12-31 09:47在二中读高中的时候,每周五至礼拜天,校门口总不免有些事要发生。记得一出校门右转,就是上北山的宽敞大路。这北山之下,就是坐落着的兴县二中。那时候,北山刚刚开路,宽敞的路面上还是满地黄土。黛色的北山,逶迤而上,是一层又一层的田地,呈在北山四周。犹若一群乖巧的孩童,恭恭敬敬地守候在亲人的身旁。放学后一出校
2013-12-31 09:47离开圆明园,天色向晚。落日熔金正晒满了整个冬日的北京城。黄昏的到来,把温暖了一天的冬阳,恭恭敬敬地送走。出了大门,直奔地铁站走去。三九过后,晚上冷了起来。呼呼北吹的寒风,直静静地打在每一个回家的行人身上。
地铁站口,上午卖唱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已收拾起地上的吉他准备趁着夜色的来临,冒寒归家了。繁华的
2013-12-29 12:04下班后,刚刚下了通勤车,便独自穿三院南门而去。落日西坠,渐渐消失于黄昏之中。过了十字路口,是一处公园。寂静的公园里,人影稀稀疏疏。正等我走在一旁时,干枯的林中,传来了几句话。循声看去,是一幕很惊心动魄的画面。柳树下,有两个人,一个站立在地,一个双膝跪立在地。定睛一看,是两个很年老的人。老年男者,双膝
2013-12-29 12:02天昏昏地沉了下来。县城街头的年终客都在赶着天黑回家过除夕了。长长的街,凛冽的冬风吹拂而来,这给回家过除夕的人们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面纱。街灯在满天喜庆的氛围中悄悄地亮堂了起来。透过灰蒙蒙的天际远方,暸望,满空的霞光渐渐散去。这是一年岁尽时,没有人会迟迟的赶着回家。
丑儿蹲坐在县城旧街的一处邮局旁,身
2013-12-29 11:59村娃
薄暮垂将,天际远方的残阳渐渐消失。黄河岸畔,一阵温煦的和风轻轻吹拂而过,这给岸畔的十里枣林抹上了一层暖色。天暗了下来,只听得几处牧羊归圈的咩声透向空荡荡的山野。随着月亮的款款升起,传进了小山村。晚风像常客一样,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微微吹来。
村娃踽踽面对着黄河水,静静地站立在这个小山村的黄
2013-07-05 08:39八卦葬
在我家的院尽处,稍微向前仰视,就会发现有一处略凸起的山梁。因这山梁形似一只绒毛犬,因而村里人多叫它为“毛犬沟”。
这毛犬沟两边高耸略凸,中间低凹镂空。四面都是黄里渗白的黄土地。站在我家院尽处,向其望去,一整排的杨柳直直地立在高山顶上,煞是一股壮观劲。记得是许多年前,村里各队修整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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