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走间忽略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好久没有向天空抬过头了,那一片熟悉的湛蓝似乎早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了。忆想曾经最喜欢蓝天,也最喜欢躺在阒寂的上岗上,看飞过头顶的流云,任风扰散。每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耳畔边就响起了虫吟的声音,随之静静的流水也汩汩远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些童年的记忆符号已被我淡

  • 离乡半载有余,出于求生拥挤进入这座异省陌生的城市。一个人提起沉甸甸的行李和带着旅途劳累的心,步入这场生存的角逐之中。从此,云后的那片土地逐渐变得由熟悉而模糊,既而变得在他乡被遗忘。

    什么时候起 ,忘记了停泊,忘记了归期。从天空飞翔鸟儿的身上又让我找到了属于家乡的一丝安慰,一丝回忆。但始终我们再也

  • 沉睡在天堂的爱(怀旧思亲)

    春回大地,江南又绿。北国临春之际,万物复苏。山峦恢复了昨日的雄壮,流水融成了昔日的奔涌。世间万物皆有了全新的境界,但不知天堂的外公,新春怎样。

    病魔把慈爱的外公带走了,这实在是不公平。我痛恨病魔这这个噬人的魔鬼。为什么世间会存在着它,或许这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吗

  • 《对不起,不要以为真的无所谓,其实是有所谓的,只不过是距离间的期望…》

    1、现在的我学会在孤独中等待,学会在寂寞中聆听。那些曾经让我难过,痛心的往事,慢慢地习惯冰封。如棉的年华,受伤是难免的,只有经历这样,我们才会成长,才会付诸于真爱。

    2、被错过的爱情伤的很深,现在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撕心裂

  • 围炉夜话

    新雪甫降。

    晋西北的隆冬格外的冷。刺骨的寒风穿梭在黄土高原的宽阔地带,伴着雪覆盖了吕梁的汾河水。暮色降落的异常的早,黄昏中的夕阳自山岗到山腰瞬间即逝。冰冷的村庄里,炉火 早就烧的旺起来。窗外,雪花正点缀着这个寂静而清冷的冬天。

    柴门半掩着,雪正无声地冲刺着角落里的空白处。家人

  • 曾经我自己像一个雏儿,没有离开母亲的呵护与关爱。而今之际远离故土求学异乡客地,一种万分的悲凉之感如急流般涌上心头。我尝试去突破这种意外的感觉,然而这次异乡求学打破了我的格局。路途遥远,拂去窗外烦人的枝叶,温暖的眼神驶向坐边孤独的母亲。母亲年逾半百却还要坚持送我这次外出,或许是久未离家放心不下我自己。

  • 由山西过陕西去,偏西有一条商路。这商路将近晋西北边境,到了一个名叫“黑峪口”的小渡口时,有一处小山岗子,岗边有座乳白色的县界碑,碑侧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有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头老黄牛。

    山岗子的脚下是黄河流经县境的一段,界碑就矗立在她的上方。这处岗子窄而长,远观之下其状若游蛇,中间略

  • 她将薄薄的裤腿向上挽了几层,脱掉了鞋子。明月柔和的光晕静谧地洒在了东坡河,远山的溪涧里,清泉潺潺,在碎石间流淌。河水晶莹清澈,月光浮在河面上,一闪一闪地摇曳着波光。

    她光着脚,赤足向河岸的滩边走去。晚风喣暖,匀净细软的河滩上,渐渐地嵌上了一排深浅不一的脚印。突然,她回头望了望身后,浅浅的水向她涌

  • 雨季,静坐爱身旁

    窗外,淋着蒙蒙小雨。一个白昼,在自己狭小的屋子里度过。忆想起,这样的时刻,不知几历春秋,几度寒暑了。从小到大,都喜欢雨,尤其是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曾记得,小时候,村道上,田间阡陌上,一飘雨,我们就结伴狂奔而去。那个时候,喜欢下雨时,在静谧的村庄里,与伙伴们踟蹰于雨幕下,朝着山峦

  • 天色缓缓地黯淡了下来,没有了白昼里的日光,山峦如同泼了墨的黑。

    整个村子里,也如同翻入了地狱一般的静。和煦的晚风吹拂过山岗,一波又一波的玉米田,响动着。

    村民们 相拥在村委大院里,寂静地陪同新任支书等待着镇领导的电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那边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年轻的新任支书着急地目视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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