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君,曾为一所声誉不错的中学校长,后由于学校出现安全事故,作为校方第一责任人的他勒令在家思过。后来几经努力,终于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不过地点发生了改变,由县城来到了一所乡村中学。

    张君来到新学校,几乎是以校为家,虽然学校离家只有一二十里之遥,但不是周末,他似乎忘记自己还有老婆孩子,还有一个家。他

  • 前世,你是流水,我是落花,

    荡荡悠悠,飘飘洒洒,

    溅起一湾河边的童话;

    今生,你是指尖,我是香烟,

    轻轻缭绕,深深弥漫,

    吐出一圈迷离的眷恋;

    来世,你是丝线,我是纸鸢,

    忽上忽下,时近时远,

    翻飞一腔不变的牵绊 。

    不问出处,不问贵贱,

    笑看那浮华;

  • 初夏,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扑面而来的全是绿。

    田野里,小麦正在走向成熟,大片的青翠中已透露出黄意;初春栽培的大葱此时长得正欢,行行绿叶中微微泛着白色;那刚出土的花生、才移置的瓜苗也毫不逊色,正努力向上生长,那万头攒动的情景,真让人明白什么才是后起之秀色!

    不过,满眼的绿中只有杨叶最养眼,最可人

  • 夏雨从梧桐树叶落下,嘀嗒,嘀嗒。那守候在凌晨两点的,除了她,还有风儿,还有几只蛙。

    身边放着的是仓央嘉措诗集,为遮挡你散不去的思绪,她随手翻了起来:

    那一日,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

  • 今年雨水充沛, 萝卜喜获大丰收,婆婆一早来电急催,统统回家拿萝卜。

    平坦的“村村通” 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家门口。隔着院墙,已见那颗高高的柿树枝头,成嘟噜成簇的柿子,似一团团跳动的火焰悬在半空,十分抢眼。柿叶早已落光,但个个足有半斤重的柿子宁可把柿枝压得趔趔趄趄,就是不肯离开。看着这情形,不由想起了

  • 栓娃叔与喜娃叔是一母同胞。虽说栓娃叔现在已六十好几,喜娃叔也将近五十了,但我们这一辈的人仍沿用以前的老称呼”栓娃叔"、“喜娃叔”地叫 ;他们呢,自然也不计较。几十年了,习惯成自然了。

    栓娃叔和喜娃叔的脑子都很好使。在这个处处都是机会的时代,他们都致富了。但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他俩最大的

  • 打开电脑,忽然一则新闻闯入眼帘,报道新野有几位耍猴艺人在牡丹江被拘留的事件,我的心一阵惊悸:这不就是我那在外谋生的父老乡亲们吗?再看看附着的一幅照片:一位沧桑的中年人,挑着担子,领着猴子,跋涉在艰辛的谋生之路上。多熟悉的一幕啊!这不就是我儿时常见的画面吗?

    我的家乡就在新野。它面积虽不大,但也小

  • 老天似乎知道七月七是一个非同寻常的的日子,于是在这个夜晚用更加迷人的星空来满足人们。

    洁白的云彩,弯弯的月儿,闪烁的星星,让原本平静的湛蓝的天空变得热闹非凡,他们都是出来为牛郎织女加油帮忙的吧。看那颗流星,一片匆匆,定是为他们探风报信的。弯月下,是两颗小星星,闪闪烁烁,抖抖擞擞,应该是牛郎织女的

  • 麦稍黄,人心慌。燥热的天气把王妈的心搅得更加不安了 。

    再过半月,儿子同同就要参加高考了,可儿子的身体总让王妈担心,同同隔三差五非要出点小毛病不可:什么感冒啊,咳嗽啊,鼻炎啊等等等等。带他去医院,也基本上是治标不治本。用医生的话说,封闭管理的学校伙食不行,再加上学校生活节奏快,亚历山大,生病是平

  • 工作完毕,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推出车子,夜色更浓了。虽然知道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没带手电,但认为凭自己飞行员般的视力,这黑乎乎的夜是难不住我的,于是毫不犹豫地骑上车子出发了。

    虽然视力不错,但走出路灯照耀的范围,车子骑得就没那么顺畅了。毕竟是月末的夜晚,天上是如何也找不到月的影子的。我只好凭借天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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