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老家的那些乡村里,淳朴善良的乡亲们不但与人为善,与土地亲近,甚至在他们的眼里,树木、植物、鸟兽都有人性,都有和人一样的悲悯情怀。

    二月二,给房前屋后洒一圈儿柴灰

    春天来了,大地上的一切都开始苏醒了起来。鸟是最早感知春天气息的

  • 乡村,是被庄稼包围着的一片高低错落的房屋。

    房屋、场圃周围,除了一条小河及沿岸的杨柳树林外,到处都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庄稼。

    庄稼,满山遍野无边无沿蓬蓬勃勃到处疯长的庄稼,而吾的乡村仿佛就是一条小船,淹没或者飘荡在一片庄稼的汪洋大海

  • 是谁,在我栖居家园的梦里昼夜流淌?

    又是谁,在夜半的月色里,叮叮咚咚地弹奏着一张古琴。

    一条家乡的河流,在夕阳下,在月色里,仿佛是一匹闪闪发光的银绸,她总是哗哗的,汩汩的在我的生命里流响,在我的灵魂里抖动。时光如水,水声如月,它

  • 人生最美好的享受,莫过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独望南山,看云。

    为了能够独望南山,为了能够看云,在山城狭窄的天空下,我吃尽了苦头,不得不常常搬家。每次“乔迁新居”,我都先要去看一下房子,看是不是租赁的小屋坐北向南?是否有一扇窗子可以望见那云卷云舒的南山?

  • 农历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时许,我正在法律服务所制作一份法律文书,三哥突然打来电话说:“老四,你还不赶快回来,娘过逝啦!”

    我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心里仿佛被锥子狠扎了一下,顿觉空荡荡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哗地流了下来。

    从这一刻起,在这

  • 吾年逾五十,早已心如止水,身若木石也。便想:半生劳累奔波,也无非是为了稻梁谋而已,那有什么成就之感?吾二十余岁便开始舞文弄墨,三十年匆匆而过,现在连头发都白了,却至今没有什么名气,更未因写作而混个一官半职,惟心情怡悦,陶冶情操罢了。为谋生计,又从不惑之年进入法律维权队伍,为老百姓仗义执言,排忧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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