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花这种东西呢,转瞬即逝,犹如人生。

    当它绽放时众人仰首,屏息凝神;当它冷却时众人摆手,弃如敝屣。

    人们只记得、只在乎它的转瞬灿烂,当它成为灰烬便将之遗忘。

    独自行于心灵的夜之路,晚风抚弄着冷雨,烟花在远方绽开,错综着华丽舞步。

    千纱于朦胧灰雾里曼妙,眨眼间死去。千里外的我张手,掬一

  • 我们相遇太晚。

    那时,我已嫁做人妇。对象是个四十多岁的企业家,而我不爱他。母亲费尽思量,保持我的贞洁,让我度过二十二个笼鸟年头,好使我「完整的」嫁给他。

    而他承诺,会担起陈氏企业的负债。

    我和他相敬如宾,他爱我,我却不爱他。

    我们相遇那天,他出差已经半个月。偷了闲,打扮漂漂亮亮去了夜

  • 品茗,是一种惬意。

    坐在木条拼凑的凉地,茶烟袅袅,不时掺合着木香,窗上悬了一只风铃,晃啷啷满耳清脆的宁静。

    微风摆弄枝叶,花婆娑。一壶好茶,配一室清净,加上一窗美景。小鸟枝头朋友,落花水面文章,乱世浮华,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

  • 「青烟缭绕,山抹微云,平生都付几许?」

    执盏轻旋,玉露染醉,凭栏人凝目天际;高楼歌舞,巷衖无遗,浮屠塔埋魂千冢。

    无言独上西楼,花明月暗雾轻拢。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尽做江水颤东风。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江山无限,恁是天上人

  • 片花过去,女主角倚着火车车窗,呼吸白了玻璃,她伸手画出一个符号。

    很疲倦,火车一站站停下,她始终没移动。

    或许就这样到终点站吧,她双眼迷离,失焦。

    人生的漫长旅途中,总有那么一段时间,需要你自己

  • 餐馆里,我们对做等着上菜。你微笑望着我,我想我脸有些发烫。

    前菜是开胃的酸梅凉糕,你说:「吃吃看,好吃么?」

    凉糕裹着一层粉,挺合胃口,我嚼着,你微微一笑又说:「我喜欢妳」。

    咚地一声筷子没拿稳,我楞住。

    「抱、抱歉…

  • 那一场梦,耗尽了我一生的眼泪。

    十一年来梦一场,原以为我们是两条重迭的水平线,却没料到,其实我们是两条斜线,交会在一个浓缩的胚胎上,擦身而过。

    回过神,我和你,一如剎那烟花,消逝无踪。

    像一场凄美的梦。庙里的烟袅袅,蒸腾逸散。小小胚胎供

  • 白色森林枯枝积压了雪,颤抖着。

    而雪,带着一丝半融化的黏腻,落到树下的姑娘帽子上。消融成一片水渍。

    她在等人。她在等如寒梅般的人。那个坚毅的、自信的人。有他在,她就感到安心,兔子小的胆量也稍微增强了。

  • 谋杀其实很容易。

    即使没有杀意,依然能杀人。

    那时候我有一群好哥儿们,每日放学书包一拎便往球场跑。

  • 谋杀,然后重生(L’espoir)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