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走七天了,但我仍未梦见他老人家。
故乡的东岭上多出一抔坟垅,那是父亲陌生而清冷的新居。清晨,我身服重孝,和姐弟一同上坟,按老家的风俗,叫作七。
远远的,望见初升的红日高悬于东岭,柔和的光晕似父亲的目光,详和地注视着我们,注视着连日来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身心交瘁、哭干眼泪的儿女们。
思
2012-08-30 12:444月3日,风清日明。早晨,接弟弟电话,说母亲执意要和我们一同给父亲上坟。
自父亲走后的两年,母亲曾陷入一段时间的沉默,终日少言寡语,独隅无泪。担心母亲抑郁成为我们姐弟三人心中的沉重。我劝母亲:
“写些东西吧。您当过老师,一定能写
2012-08-30 12:31-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