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弯不染烟尘的月牙,

  • 喔,才发觉:选择,在选择的时候,往往觉得必须那么做;而在放弃选择之时,又觉得似乎不必那么做。自诩矜持的抉择,在浓于水之血液的冲击下,于己,显得那么稚嫩,于人,徒增一笑而过的诧异。

    我心无殇,却有冰。此水无风,却有云。

    想来,最有奈的

  • 有一种年,再怎么凶邪,

  • 到家矣,

  • 深呼吸,不仅仅是一座都城“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的气味,更有其万载犹存而更甚的风韵。这种气味,这种风韵,是时空的馈赠?还是代谢人事的矜持?

    为期五日的京都行,说短,确实很短,短到恍惚之间模糊了昨日,短到回首之际,仿佛在目的历历被碾碎于大巴极速旋转的轮子间。可要

  • 许久前

  • 于我看来,钓鱼岛的事儿,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不就是隔壁老爱自讨没趣的无赖又要抢东西了吗?给他一巴掌,叫他知道啥叫不要脸,再给他一拳头,叫他晓得啥叫不要命,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正如八年抗战的胜利,也没什么可值得在教科书里那么标榜的。收拾一个虫子大的小日本,花了八

  • 昨宵游戏语音,从老友(勤磊)口中得知你已不在人世,拿握鼠标的右手瞬时抖了抖,脑海中浮过你身染绝症后的憔悴容颜。一恍神,若隔世,真三里的英雄已经被宰掉了,那感觉,真的,就像心海涌起千重狂澜,又刹那间被一只不染尘世烟火的苍冥之手压得似乎根本就未曾涌起过。那种刻意掩饰在平静言语间的不平静,君可否?

  • 咖啡色的夕阳,缓缓地向西边操场的林梢滑落,尚存余热的金辉,慢条斯理地穿透阳台玻璃门,洒在我轻烟似流水的指间。凝视着你搁置在窗台上的牙刷与洗漱杯,恍然想起,光阴如梭,年华东流水,你我之间隔着上下铺的羁绊,已近两载了。此间,满满的,是永远也不会觉得迢遥的燃情记忆,因为就算万分健忘的你也不会忘却曾经那

  • 趁着十一假日,去登了泰山,也算是了却了纠结于胸间许久的“来齐鲁之地必去泰岱”的夙愿。

    泰安,与孔夫子故里之地不过几十公里路,可下巴车的那一瞬间依旧能感觉到那种圣者独具的安详和谐之气韵已不复存在。

    尽管城市化所必然带来的“浮”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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