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走了,带着人生的眷恋,也许他早知去处。这些天一直默默地追思,但没有梦,不知人天永隔是这样的决绝,没有一点感应的线索。然而,祖父的音容形象在心里却一刻也没有放下:他依然精神矍铄,睛光淡泊,严毅却近人。像清风至于虚空,祖父似乎没有远离。
从文成医院照看祖父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