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古诗十九首》之十)。这里的“机杼”,再不是指农耕时代的当户而织的织布机,而是说的我们家那台上海产的“蜜蜂”牌缝纫机。岁月有痕,妻子的手早已不是青年时的纤纤素手,而是变得有些粗糙,裂口子里还经常渗出血丝。反倒是那台缝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