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文字是否还会有读者。半年之前,火车奔驰在归家的路上,车窗外飘过雨点。在一张空白的A4纸上,我用铅笔写下这个标题,心情散乱地用陌生的词汇组织句子,晦涩而无以为继。六个月后,我只记得这个标题,剩下的词句随着那张纸片早已不知遗落何处。
似是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