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日杲杲,蝉鸣声里,寂静铁箍一样箍住群山,一个年轻人脱掉衣服,躺在晒得炙热的岩石上,听任背上烫起燎泡,他几个小时躺着不动,望着天角久久不去的闲云,内心也像烈日炙烤一样的痛苦;——这位年轻人就是“文革”时期的朱多锦先生,一个为思想付出惨重代价被时代抛弃的人。

    那时的朱先生在周边人看来冒着点都点不透

  • 一代又一代的作家、诗人疲倦得很快,上一代的波浪般涌去,下一代又滚滚而来。赵翼“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看各领风骚几十年才是,也难怪当下的作家、诗人唯恐不红,争山头,争舵主,争相炒作,想通过文本之外的手段千方百计显摆自己。

    学问界历来有“不靠拼命靠长命”的说法,季羡林若是80寿终,那就显然不会有现在

  • 1

    在我眼里 在我心里

    一页页翻赏这落天之河

    而今 看你奔腾在鲁西北平原

    一水迷茫 鳞闪天际

    思绪早已奔腾出掌控

    一个放任内心的声音对你说

    我多想把自己从庸碌的世界抽离

    多想寻一艘帆船

    任白帆灌饱河风 随你奔至

    海之角 天之涯

    也曾眺望高青的滩区

  • 春来了,鲁西南东鱼河畔又郁郁葱葱起来,河北岸的这个小村庄,午间的街巷空空荡荡,村里年轻点的人都进城务工了,田间劳作的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河堤外的田野上,麦子正在拔节,油绿绿的,一片绿色的海洋,村庄就像浮在麦田之上。

    麦田里忙碌的人却不是为侍弄麦子,是在田间地头开辟出一块两三平方米的空地,为春季棉花

  • 1994—1995年,我在《当代散文》干采编,和女诗人寒烟(刘燕)是同事,那时她还是二十三、四岁胖乎乎的女孩子。我当时是通过考试交了600元押金应聘进去的,业务很不好开展,寒烟拉到一万元赞助就算是大业务了。而我虽去聊城、奔冠县、走莘县,也没拉到多少赞助,不免心生倦意,就想换家单位,有个稳定的收入。当

  • 鲁东南多山,山多崮,就是山顶多有一个乳头状的山尖,俗语所说的奶头山,这崮尖看着不显眼,高却数丈,很难爬得上去,真要到得上面,则会感觉面积大得很,甚至有几个足球场大。抱犊崮之所以得名,是崮顶山石表层风化成土,可以耕种,牛却运输不上来,只能先把牛犊抱上来,养大了再投入使用;孟良崮则是宋代大将孟良崮顶屯兵

  • 车出山海关,就能感觉天没那么热了,空气新鲜而爽利。过了张家口,往北就是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我们这次去的是北京正北方向的锡林浩特市和东乌珠穆沁旗,后者距蒙古国不到六十公里。

    内蒙南端的太仆侍旗也属锡林郭勒盟,经过这儿的时候,虽草地居多还能看到林木,看到小片孕穗的麦子和盛开的油菜田,现在已是八月立秋

  • 莉姐和我住一个村,大我三岁,1976年冬我们家从红卫河北岸徐官庄迁到这儿来的时候,莉姐是我结识的第一个少年伙伴。那年腊月二十三晚上,她踩着盐粒一样咯吱咯吱脆响的冻雪,吃力地背了筐大白菜送到家来,她穿着碎红花的小袄,绿棉裤,目光又明亮又文静,梳着两条齐腰的辫子,油灯下一条辫子一扭身就跳到胸前来。那年她

  • 很想写一写诗人孙静轩,写一写他的精神。

    他是我的山东老乡,后来到四川工作,当过四川省作协副主席,作为晚辈,我无缘得见,但并不妨碍我想写一写他,尤其是在他离开人世之后,有一种情怀硬要我提起笔来……

    评论家邓荫柯曾评价说,“孙静轩是中国诗歌的骄傲,他的激情和才能,他的奔放不羁、正直狂傲的人格,他

  • 一个时常被思想噎塞、在钢铁丛林久居的人,游走在宽深的街衢,那点可笑的自我中心意识,总要不断地分崩离析。只是想到故乡,发散的思维才得集中起来。对于今天所谓的现代生活,我够不上是个感受力强的人,离开故乡20年了,闲坐在时间的边缘,常常无端想起她,想起她身边的一草一木。

    故乡在鲁西南,在一条横贯黄河和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