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过天的尽头

    在浑善达克沙地以北

    浑善达克,那是沙漠里的

    一片城堡,大墓一样的沙丘

    生着蓊郁的榆树

    再往北,榆树消失了

    代之以久无尽头的草地

    透过车窗,你会看到

    骏马、牛羊、草原鸥

    白鹤、金色的鹰

    还有横穿公路的沙鼠

    牛群过路你必须停车等待

    即使这样

  • 梦羽兄的几架书,我是扫过几眼的,客厅、书房俱满,很壮观。我这里说的他的书,是他赠给我的数百册,这些书正安静地呆在我的书架上,每次看那一排排闪亮的书脊,我就会想起梦羽兄,想起他的襟怀——

    梦羽兄本名杨共玉,是济南知名的中生代作家,视野宽阔、笔法老道,主持天桥文学研究会二十多年,为济南文学事业的发展

  • 孟姜女哭倒的那片长城,在哪里呢?淄博的文友说在淄川东南,历史上实有其人,我原以为哭倒的是秦长城呢,文友说那哪能呢,信我的吧,秦长城那么宽,青砖石砌,内可跑马,怎么能哭倒?——我说你说的是明长城吧?文友说哪里哪里,我给你讲讲当年孟姜女是怎么哭倒长城的吧。

    你知道齐长城是咱们齐鲁大地的脊梁,西起济南

  • 梦羽兄的几架书,我是扫过几眼的,客厅、书房俱满,很壮观。我这里说的他的书,是他赠给我的数百册,这些书正安静地呆在我的书架上,每次看那一排排闪亮的书脊,我就会想起梦羽兄,想起他的襟怀——

    梦羽兄本名杨共玉,是济南知名的中生代作家,视野宽阔、笔法老道,主持天桥文学研究会二十多年,为济南文学事业的发展

  • 在济居住二十多年,“齐烟九点”中居中的标山,竟一次未登。其实居所与此山离得并不远,仅三余里,未登皆因其小,平时又走不到这个地方。

    周日骑电动车外出办事,看到标山已经被围挡所隔,原是青岛海尔集团投资三个多亿,正建海尔地产澜山公馆。不让看,偏要看,抵不住冲动,顺着围挡绕了大半圈,终于瞒过施工人员,从

  • 全球化的经济时代,导致中国的西化非常严重,老友吕新毅兄一向致力于中华传统文化复兴的研究,也许他看到了这种变化,近几年来先后写出了《初论中华文化复兴的思想理论基础》、《再论中华文化复兴的思想理论基础》、《中华文化复兴的历史必然》、《改革呼唤中华文化的复兴》等重要文章,刊登后引起了很大反响。

    也许,

  • 写诗这么些年,总有一点个人的心得体会,虽没写出经典之作,但对诗的把握似有些提高和进步,第一本诗集《在这个行将挥霍掉的夏天》出版时,从几百首诗里筛选了九十多首,余下的都靠边站了;第二本诗集《在生活的另一维度》出版,靠边站的也有一多半,但如果第三本诗集出版,现在新写的诗,三分之二是能顶得上去的,这应该就

  • 存在、质感与张力

    ——读王霁良诗集《在生活的另一维度》 王洪岳

    我认识王霁良,大约是在世纪之交那一年。王霁良是一个比较寡言之人,在多次的聚会中,他都不显山不露水。但真正认识作为诗人的王霁良,却是在读了他的诗集《在生活的另一维度》之后。

    我读《在生活的另一维度》,心中不断冒出一些

  • 诗友安东兄住旅游路附近,紧挨转山。转山如熟友,数见不相厌,天长日久,居然生出在山上开荒的念头,还真就在半山腰垦出一块地,种了花生、豆角、芋头、西红柿、南瓜、冬瓜、黄瓜之类,地只有狭长的一溜,大概两分不到,种的又杂,数量当然都不算多,实际他种的种类很杂,还有山药、秋葵、生姜、洋姜、薄荷等,甚至地角野生

  • 小区银杏树不少,生长了多年渐成片林,秋冬交替时节,几场雨落下来,秋意就深深地侵上了树梢,透过玻璃窗,挺拔的银杏树黄灿灿地映入眼帘,心想就要有一地黄金落下来了。

    这窗外的银杏林仿佛就是久住却不知姓名的邻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些树枝一律伸向天空,像天使的手臂,落下的那一地叶子,让你禁不住下楼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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